江箸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几缕发尾软软地贴着他白皙的后颈,前面的刘海也是,带点完地贴在白净的额头上。身上白嫩的皮肤微微泛着点粉,加上一层朦胧的水光,当真是秀色可餐。
甜哥知道江箸现在后面应该是不舒服,但是他前面的小白鸡却仍然翘得高高的。甜哥使坏地用手指弹那根白净的小棒子,惹得江箸夹着腿呜呜叫。
甜哥见江箸弄的辛苦,想要江箸爽一爽,便动手抚慰江箸的小白鸡,江箸被他招惹,连屁股都抖起来。他屁股里插着蒙恬的小半截yīn_jīng,又被对方这样揉弄前面的私处,刺激感要比自己抚摸yīn_jīng滋味强烈得很多,甜哥摸得他小腹都阵阵抽紧。
他虽然忘了再用后面去含甜哥的yīn_jīng,但身体受了刺激后,后面的穴也无意识地蠕缩起来,变得忽松忽紧的。
甜哥立刻就受不了了,忘记了为老婆服务的精神,一双手从江箸胯下过,暧昧地揉着他的腿根:
“小江箸,先动起来,让哥哥舒服一会儿,好嘛?”
其实他也没有可怜乞求的语气,大约是他说话的时候断句和轻重音都和平常人不同,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竟然让江箸听得心疼起来。
这时候江箸的里面甜哥已经可以进去一半了,肠道勉强扩张了半截,再往里还是很紧,外面那半截也撑得厉害,因为肠子被粗大的jī_bā撑得绷得硬韧了。
因此肠道紧紧地裹着yīn_jīng,还没有充分舒张,操弄起来摩擦力会很大,一开始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江箸倒不觉得有什幺,他喜欢蒙恬,恨不得马上被他填满。
江箸先试探着翘起屁股,再顺着甜哥的yīn_jīng坐下去,浅浅地试探着。甜哥握住自己yīn_jīng的底部,yīn_jīng固定住后,江箸便双手撑着甜哥的腿,加大进出的幅度,臀部忽而高高地翘起,又敦实地落下去,一双肥圆的白臀上下摆弄着,笨拙地颤着肉堆。
江箸尽可能快地让甜哥操自己一半的屁股,不过他毕竟青涩,即使有甜哥在后面帮着,举动间仍有一种迟缓的憨笨。
甜哥看着江箸一下一下地撅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穴口吞吐自己,感觉真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狱,恨不得硬插到底。
但是江箸身体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以前也是这样,一开始就能顺利进入的话,是因为不久前欢爱过,江箸那里还带着酥软,但是如果两天没做的话,前戏就要弄得久一点……甜哥有些痛苦地将额头抵在江箸的后背,他感觉他快废了。
——所以这是一场一个不知道润滑的直男和另一个见到对方就会智商下限忘记还有润滑这回事的直男的爱爱……
江箸本来就腾着屁股,跟扎马蹲似的,这样动了近百下,已经累得不行了,偏偏大jī_bā杵在他屁股下,他是坐也坐不下去,只能撑着腿喘气。这个时候,蒙恬已经大半都进入他了,蒙恬大概是真的忍得太难受了,都不再摸他了,除了帮他托住屁股,免得他失力坐下去,另一只手紧绷着扣在沙发上。
江箸怕甜哥难受得久了,喘了两口气,还没缓过来,汗还在那里刷刷地流着,就伸出手扶住沙发,另一只手把住甜哥的yīn_jīng往里塞,他里面水已经流得很多了,虽然还是紧的,但是可以借着水滑挤进去,就是酸胀得厉害,酸得江箸眼泪都冒出来,但是还是忍住呻吟坐了下去。
甜哥见他抖得厉害,心疼他,将他抱在怀里,凑过去亲他的脸。
“疼了吗?”甜哥撩开他黏在额头的发丝,安抚地摸着他微微鼓起的肚子。
江箸摇了摇头,眼中闪着泪花,这个体位让他没有安全感,他几乎被蒙恬完全进入了,就剩最后一点点,那里似乎特别狭窄,稍微用力都让人害怕里面会被撑坏。
他的身体又酸又软,他现在只想要紧紧抱住蒙恬……
甜哥见他反手要抱他,便乖乖地伸出脖子给他搂,顺势将人抱紧,江箸弯曲的脊背整个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两个人的汗水相贴着汇合,尽数汨汨地往江箸的股间流去。
“好孩子……”甜哥细细地轻吻着江箸汗湿的鬓边肌肤,为了让他放松点,抚摸着他腿间的肌肤,“你做的很好。”
江箸带点哭腔地哼着,缩着身子往甜哥怀里靠,双手也想要抓住甜哥,不停往后伸去想摸到甜哥。
甜哥见他难受坏了,也不再使用抚慰的技巧,单纯地从背后将江箸紧紧搂在胸前,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
“乖,不难受了,哥哥马上拔出去。”
塞入半截的时候江箸还勉强能忍,而且他的肠子本来就是越来越细的结构……现在几乎全部插入,只剩下一寸在外面,那种酸胀的感觉简直强烈了十倍,江箸顿时就有点撑不住了,如果不是看着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的,他会错觉以为自己的肚子跟怀孕的妇女一样隆了起来。
江箸实在是被蒙恬粗长的yīn_jīng撑坏了,但是一听甜哥说要出去,立刻着急地摇头,刘海都跟着甩起来,汗水都被他吧嗒吧嗒地甩了出去,他一边压着甜哥的腿不让他起身,一边狠心将屁股往下一坐。
甜哥的guī_tóu挤压到最底部,原本细小的直肠尾端被撑开成guī_tóu饱满的形状,可怕的酸麻感席卷全身,江箸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