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来再交流。”贺承乾狡黠地眨眨眼睛,“麻烦之处就在于好容易把风等来了,又会忘记刚才想说什么。”
事实上树人并不是靠风吹叶子来交流,它们使用某种电波,而且那一桌并不是只有树人,还有一个商人模样的本地男人在陪着它们。树叶发出的哗哗响声,其实是谈到高兴时的“笑声”——人笑起来是哈哈哈的,树木笑起来就是沙沙沙的。
江昶看了一眼那个陪同的商人,不由暗笑,那人和一群树人坐在一起,身上套着塑料雨衣,而且他还在一个劲儿的吸烟,因为树人喜欢潮湿环境,所以餐厅给予的环境就是湿乎乎的,本来就云穿雾罩像个热带丛林,再加上吸烟,那一桌的环境真是蔚为可观。那人拼命把有毒的烟雾吐出来,树人则拼命吸收他吐出来的恶劣空气(恶劣只是对人类呼吸系统而言,说不定对树木来说正是美餐),刚好产生了一个小循环。
因为餐厅提供了万能翻译器,所以江昶他们也听得见那群树人和那个男人的谈话。
树人,是传统的商旅,因为它们生命力强,攻击性小,信息渠道多(想想种子被风吹出去的情景),而且普遍都非常可信(必须承认,别说和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