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路行安感叹颜好就是稳,扎个小揪揪都不觉得怪,倒有几分日系盐味,“你自己喜欢就留着好了,挺好看的。”
聂远嘴角快咧到耳根了,矜持地压了压还是没能压下来。路行安顺手勾了勾他的耳朵,叮叮的脆响,“之前想问你来着,怎么就打一边?”
聂远老老实实回答道:“太疼了。”
路行安忍俊不禁,“怕疼你还打。”
聂远摸了会儿耳朵,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淬了银一样亮,“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老常照旧窝在屋里头敲敲弄弄,老孙一看聂远来了当是生意,领着他就要往陈列室挑,聂远摆摆手,自己把耳扣摘了下来,“我找老常给我弄弄。”
到手的生意泡沫一样散了,老孙撇撇嘴,老大不情愿地领着他去找老常。
老常接过耳扣还没反应过来,“咋,都大半年了还想融呐?”
聂远忙摇头道:“不融不融,您给我拆回去吧,就拆成原来那样。”
听着他这句,老常探头往外瞄了眼,瞄到个眼生的人影,“你这是?”
“成啦,”聂远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所以来找您呐给我拆回去,我好给人套好别跑了。”
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