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却见里面一个老奴道,“公子稍待,老公爷听说公子和小王爷到了,特地起身相迎。”
卫衿冷铁面无情,“还是等府上整顿了外贼,再来拜访。老公爷万金之体,府上的戍卫恐怕更要留心才是。”他虽然严肃,但不是刻薄的人,如今这话说得讥讽之味极浓,实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
于中玉看风行,“小王爷——”
风行施施然行礼,“三师叔所言极是,老公爷国之柱石,家中原是安养颐年的福地,岂可危如险境?”他话音刚落,手中不知如何一动,竟听到一阵墨玉相撞之声。而后,杀人无算的郭通第一个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两侧屏风倏然而倒,屏风上端端正正躺着两个人,正是郭通事先埋伏的两名銮禁卫,他疾步查看,却见两人均是脖颈处一条极细的伤痕,只隐隐看出血迹,再探鼻息时,早已生气俱无。而出手的人在哪里,有几个,刚才隐身何处,此时又伏藏哪里,竟是无声无息,无迹可寻。
风行向于中玉一礼,“老公爷是我师兄曾祖,我亦敬重非常。师兄虽去了,我靖边王门下,却不能容人在国公府上放肆,还望于将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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