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没有把这当家呢,或者更确切地说,有他的地方便是家。
有些痛恨自己那些愚蠢的不安,这样的他,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
那么,就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我轻轻笑着,小声说:
“文扬,你做到了,我再也无法离开你。”
睡梦中的人露出淡淡的笑颜,似乎听到一般。
。。。
月余后,我终于能行动自如,恢复的良好,仅是重伤处还需调养一些时间。 林文扬说,他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做一间小屋子,只有我们两人,慢慢终老。
我笑着说好。
我们是同大夫一起离开的,村民对我们有些不舍,但见我们决意如此,也便没有多说。
临行前,红玉来了,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最后是释然。
她说,保重。
我们还是一路游山玩水,终在一片小林里落定。
生活恬淡,一派幽然。
无笔墨,我们便在竹子或红土上写,无琴瑟,我们便和流水而唱。
我清了一身的毒物,做闲云雅士。林文扬始终相伴左右,十年不变的笑颜,看不烦,看不厌。
人生如戏,我做足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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