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什特教会的传灯书。」他就是想起来送这本书给他才会半路折回来,才会发现西雷索林藏觅卢克丽佳这个事实。
「……」看着手边羊皮封面的书,西雷索林面无表情的拿了起来,顺手翻了翻,然后不经意的轻轻扬手。
一声轻响,书掉到了地上——
那声音非常轻,也非常重。
轻的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也重的像是要毁灭这个世界。
「……」视线像是被钉死一样。佛罗多斯看着地上的书,像是确认似的不肯移开视线,良久,他才艰难一般的抬头,看着面前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男人。
「……」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佛罗多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猛的伸手,把面前瘦削的教士抓到了怀里,蛮横的向外拖去!
「——!!」西雷索林无声的用力挣扎着,却换来了在小腹上的痛击,他疼的浑身一缩,无力的手指从佛罗多斯的披风上滑了下来。
冷漠的看了一眼怀里疼的嘴唇泛白的教士,佛罗多斯抿紧了嘴唇,一点都不怜惜的把几乎没有行为能力的西雷索林一路拖曳而出——
在他们的身后,始作俑者没有任何动作的端坐在桌后,泰然自若的为自己倒了杯酒。
「呵呵有意思。」微笑着,卢克丽佳笑着喝干了杯子中的醉人液体,然后也施施然的离开——
佛罗多斯在晚上教堂敲响了九点钟声的时候,把教士从郊外拖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拖上楼梯,把西雷索林丢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佛罗多斯反脚踹上了门!
以一种与其说是暴怒,不如说是冷酷的态度看着被自己丢在床上起不来的教士,佛罗多斯下意识的冷笑,让自己胸膛中没有一丝消退的怒气更加燃烧旺盛!
身体的各处都很疼,无力的躺在床上,西雷索林发现,刚才几个小时在马背上的折磨让他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了。
真是糟糕——很清楚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冷静的想着,然后说话「……您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qiáng_jiān也会有很多种形式的。」佛罗多斯甩脱了外套 「至于在过程中是让双方都快乐还是单独一方的快乐就要看我的心情如何了。」
听着他的发言,用一种近似于凶狠的眼神瞪着自己头顶上方的男人,教士深吸了一口气「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碰我第二次!」
「所谓的弱者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拒绝的话等你有本事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再说!」佛罗多斯傲慢的微笑,俊美的容颜上漂浮起冰一般彻骨的微笑。
该死,嘴角和因为耳光而破裂的口腔内部开始疼了起来,隐隐的疼痛干扰他的思维。西雷索林痛苦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吸了一口气「侯爵大人……您会后悔的!」
「……我倒是觉得我现在不做才会后悔!」教士的话语在佛罗多斯完全失去理智的此刻只起到了绝对相反的效果,他冷笑,然后在下一秒撕扯开西雷索林的衣服——
知道自己没有阻止佛罗多斯的能力,教士绝望一般的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暴行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我说到此为止……佛罗多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两个人都十分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凄徨的月光里面清冷的振动。
而与这个声音一道来访的,还有一柄贴着佛罗多斯的脸钉在床上的细长匕首——
现在,它正在西雷索林黑色的发丝之间细微的颤动。
「……」看着黄金的匕首上那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的公牛图案,佛罗多斯仔细来回看了几次,像是要把那上面的形状记录下来一样的认真。良久之后他转头,毫不意外的看到卢克丽佳那纤细奢华的身影悠闲的靠在洞开的门上。
「……你的帐一会再算。」他冷冷的说。「我现在没有时间。」
「我的帐我会自己和塞扎尔算。」卢克丽佳平静的回敬,美丽的绿色眼睛无感情的凝视着自己的堂兄。「放了修,不然你会后悔——这个事情根本不干修的事情。」
「……」松开了手,佛罗多斯坐了起来,他嘲笑似的看着卢克丽佳「……好吧……好吧……我的卢克丽佳,所有的祸都是你闯出来的!」
「应该是所有的祸都是你们男人的野心闯出来的——」她不客气的回敬,黄金似的头发轻轻在夜色之中荡漾出阳光一般的光芒。
悠闲的走过来,把佛罗多斯推到一边,她皱着纤细的眉毛看着教士的情况,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西雷索林的身体,绿色的眼睛之中沉静而睿智。「你和他需要好好谈谈,对吧,佛罗多斯,暴力不能征服任何人,男人和女人都一样,他不是你发泄yù_wàng或者怒火的工具,你自己很清楚他在你的心目之中是怎样的地位。」凝视着自己堂兄颜色不一样的眼睛,她轻轻的摇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不要让yù_wàng或者愤怒掩盖你的心——佛罗多斯。」
一时之间,像是被卢克丽佳的气势压倒了似的,教皇军的领袖缩起了身子,不复狂怒的容颜上有了孩子一般畏缩的表情,面对着卢克丽佳他只能安静的点头。
很满意自己的效果,卢克丽佳拍拍佛罗多斯的脸,在鞠躬之后转身礼貌的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瞬间,房间里面再度安静下来,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多少有些尴尬的看着裹着被子的西雷索林,佛罗多斯沉吟了片刻,打开桃木的衣柜,取出了两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