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头先生,您好,我是……」青年展现出最亲切的态度,但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我对像你这种贸然闯入的外来者没有半点兴趣,若非胡鼠一直说你的好话,今天我根本不会出现。」青年微笑。他知道这种时候,言语远比不上一个含蓄的表情。
鹿头从大衣里掏出于,抽了一大口后,又说:「再说一次,你跟胡鼠是怎么认识的?」「我们是登山协会的山友。」青年说。胡鼠在一旁点头。
「山友?胡鼠,你的嗜好真让人不敢恭维……」鹿头皱着脸,这么健康的词,在黑街只会让人倒胃。
「你有什么意见吗?」胡鼠不满的拍了拍腰间的军刀。
鹿头又吸口烟,挥挥手,「算了,这不重要……」他浑浊的眼瞥向青年,不冷不热的问:「听胡鼠说,你学过格斗技?」「因为好奇,学过几年。」青年如实回答。
「为什么不反抗?先前你被行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