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遇见了秀啬坊的男妓。”
“皇兄盯你盯的这么严啊?”夜残嘿嘿的笑道,“难不成这次你又私会那小妖j-i,ng去了?”
“殿下不要玩笑了,他只是个朋友罢了,这次却是皇帝召见的……”伐蛇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知道他的质子身份,他在皇宫里也不宜多说话。
夜残叹了口气:“我要是有这么忠心的奴才该多好啊!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被父皇责备了。虽然上次出宫他也发了脾气,但很明显那次是冲你,而这次火那么大。”
“你来看我笑话么?!”夜玄走出房间,夜残看到满地被砸碎的瓷器。
“皇兄,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疑了?”
“天天生活在你们这群人的眼线之中,你还要怎么样?”
“你不是也有那么多眼线么?”
夜玄冷笑道:“我不过是没你隐藏的好罢了!”
“殿下!”伐蛇忙说道,“二皇子,殿下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一时生气而已。”
夜残看了看他们,静静的离开了夜玄的寝宫,回到自己的寝宫,这时一只鸽子正停在他的书房里,他伸手拿过鸽子,取下绑在脚上的字条,几个字赫然纸上:安分守己。落款是一个漂亮的菊字。
夜残看完自条随手扔进了书房中的香炉里,字条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