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胡蔚抽出了手指,把戒指摘了下来,“现在好了。”
“呃。”齐霁看了看那戒指,“真可怕……掉进去怎麽办?”
胡蔚疯。
後面进行的还比较顺利,胡蔚捅进了两根手指,动著,齐霁也没再喊难受。
戴上保险套,胡蔚分开了齐霁的腿,那话儿顶在入口处。
齐霁看著胡蔚,“你为什麽……忽然……要这样?”
胡蔚的回答是:性欲使然。想了。
这话又招齐霁不爱听了,不过他还来不及跟他理论,就感觉到被针扎了。那种疼实在……变态。先是被针穿刺的感觉,继而肿胀、撕裂……
胡蔚是一点一点顶进去的,齐霁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化都被他一一捕捉到。
“我……不想做了……太难受了……”齐霁整个身体绷著,冷汗爬上了额头。
胡蔚俯身吻上了齐霁,齐霁仿佛在躲避他的吻,手也在推他。
两人这麽僵持了一会儿,胡蔚退出了齐霁的身体。
齐霁一下瘫软下来,放松了,大口的呼吸。
胡蔚滑下去,口含住了那头已经低头的小毛象,齐霁惊诧了一下。他俩可未曾做过此类活动。
“你……”
“龌龊吗?”胡蔚抬头,笑了。
他哪里不对?齐霁觉得胡蔚哪里不对,可他说不出来。
口 j_iao让齐霁的yù_wàng迅速的回归,那话儿不断的胀大,一下下顶著胡蔚的口腔粘膜。
胡蔚不知道自己先前为什麽要问齐霁那个‘睡’,他是个雏儿他比谁都清楚,他何苦要那麽问齐霁?问过之後又为什麽一发不可收拾成这样?真的,过去无法抹杀,尤其在你面对一副纯洁躯体的时候。而齐霁的那句‘是吧’……更像一把尖刀。可,人,就是荒唐过,那又怎麽样?就不能重头再来了吗?
“胡蔚……”齐霁快要s,he出来了,他难耐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紧紧抓著胡蔚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