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齐霁是个没心没肺、重色轻友的那倒便捷的多,可惜,齐霁不是,他非但不是,还是个优柔寡断、情意绵绵、体贴包容……的主儿。就算不说易可风曾是齐霁动心的对象,光凭俩人这麽些年来的友情,齐霁他也放不下。对於闭塞、不善於与人相处的齐霁来说,半个知己都值得珍惜,更别提是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体贴入微的哥哥样人物。
齐霁这个思来想去啊,足以要他的命。他又不是个信手就能拈来谎言的主儿,甭提游刃有余,就连自保他都危。
於是,在易可风与胡蔚之间,齐霁无从选择,恨不能把自己劈了= =
电话是几次三番的想给易可风打过去,可每每调出号码,胡蔚那张脸就浮现出来,那句“不想你再跟他来往”就跟齐霁眼前飘啊飘。
齐霁你是个值得结交一生的朋友。
易可风这句话曾让当年的齐霁伤心欲绝,可对於现在的齐霁来说却是莫大的温暖。试问,人的一生,有几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不是那种肤浅的友情,而是深刻的、值得珍惜的。有句话如是说:人生所贵在知己,四海相逢骨r_ou_亲。可以称作知己的,对齐霁来说就俩人──杭航、易可风。於杭航,只要一起经历过长大和成熟的过程,就足以使最肤浅的相识变为最亲密的知己。於易可风,知己肝胆相照。
现在好了,别说肝胆相照了,这都大打出手了。
“想什麽呢?又抱著书发呆。”胡蔚的大手压下来,齐霁一愣。
“你这种人是不是就应该叫书虫?”在齐霁身边坐下,胡蔚笑笑的。
“呃……”
吻是从肩窝开始落下的,轻轻的、柔柔的。有胡蔚嘴唇的温度,有胡蔚呼吸的温度。
睡衣的扣子被熟练的解开,那双唇开始了探索。
齐霁觉得手发软,手里厚重的书似乎变成了砖头,沈的他手腕端不住。
“窗……窗帘……”
齐霁躲闪著,可在胡蔚看来却更像调情的一种。
“挺好的,你正好赏雪。”
“什麽啊!”
“别动。”胡蔚说著去按齐霁。
“对面儿会看到!”
“看什麽啊?反光!”
那吻流连在胸口,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齐霁瞪眼往对面人家瞅,啥也看不清,至於真是反光还是他眼睛度数又深了就不得而知了。
吻滑到腰侧,齐霁抑制不住的哼哼起来。胡蔚笑,不怀好意的笑。
齐霁的耳根都开始发烫,说不上是羞涩还是享受。
睡衣跟地板接吻去了,齐霁有些冷,往被子里钻。胡蔚却没让他得逞,勾著他的腰就让他趴了下来。
齐霁的手被迫的撑著床,胡蔚的体重压了上来,那唇并没有停止问候,此刻正顺著脊椎线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背脊。齐霁闷哼著,那唇就快要让他招架不住,更奈何那双温暖的手配合著、有规律的摸著他敏感的腰。
“嗯……舒服……”
“是麽?”胡蔚咬了咬齐霁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左手探到了齐霁胸前的小颗粒上。
“……干嘛……”嘴上虽然这麽说,可莫大的快感让齐霁很受用。
持续不断的爱抚中,齐霁的小兄弟闷在睡裤里不爽了,於是他的腰几次三番试图塌下去,让小兄弟蹭蹭床单也好啊,可胡蔚每次都将其勾住。齐霁想让胡蔚摸自己下面,又说不出口,憋闷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最後绷不住了,只得吞吞吐吐的暗示,“下……下面……”
“嗯?”
“下……面……”
“你自己弄啊。”胡蔚笑,那笑听进齐霁的耳里就是 y- in 靡。
“不……不要……”自_w_e_i本就是私密的事,哪里能摆上台面让人看?
“不要啊?”
“……”
“不要?”
“……”
齐霁打死不吭声了,胡蔚也不想再继续追问。兔子急了也咬人。
探出身子,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够著润滑剂,胡蔚的右手也没闲著,很配合的帮齐霁拽下了睡裤。可他那说辞足以气死齐霁──这麽说来你很想体会一下从後面高潮?
“你!”
齐霁刚要抗议,就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沾染在了股缝间。继而,温热的手指挤压了过来。
“它跟你一样害羞。”
“……”
“小嘴闭的紧紧的。”
“……”
“别这麽矜持嘛。”
污言秽语一一刺激著齐霁的神经末梢,本来下面就憋屈,这会儿孤零零没人问候不说,还净有那煽风点火的。可真正让齐霁把手伸下去的,是那只手指,它滑进去,指肚有意的挤压内壁。
自己哪里懂得控制?摸到那硬挺的小木奉子,齐霁就抑制不住的开始套弄。胡蔚那修长的手指恶意的挤压、轻刮,这还不算,它动动就退出来,然後再c-h-a进去。随著润滑剂被不断的推进去,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它们有技巧的动著,点著齐霁的火儿。
小兄弟愈发的兴奋,前端溢出来的爱 y-es-hi润了齐霁的掌心。一只手臂已经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