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快别说了,来了来了。”
几个女孩子不知道在鬼鬼祟祟的说什么,见我来了一下子散开各回了各的岗位。走近的时候都笑得阳光灿烂,甜甜地说:“副总编好。”
“你们好。”我点点头,忽视掉背后那种诡异的感觉。
“孟孟前两天看见是一个男人送他来的,开的车好着呢。”
“那男的长什么样啊?”
“没看清,不过肯定也次不到哪去。”
这些天基本适应了这里的工作环境和生活状况,前不久刚搬到白经远家,我说不用,但他坚持要送我来。我说我可以挤挤公交车,我就笑。
他问我为什么不买车,我只是说:“我不会开啊,所以懒得买。”其实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摆脱幼年的阴影。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会让我莫名其妙的眩晕。
他要我怎么说出来。
我盯着电脑上的字不知不觉有些出神。
搬过来的这些天我们很少再发生肢体上的接触,每天晚上都是在床上各自睡。他对我的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还是那样淡淡的。他没有提过在一起的事,也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