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蓄势待发。
瑶祝叹了一口气,知道怕是不能善了了,看来他还是低估这个小徒弟在白言仙尊心中的地位,他身上火光大涨,显然想要拼命接下姜白言的怒火,他没法退,身后就是自己的女儿。
千钧一发之际,季业悠悠转醒,揪住姜白言的衣襟,声音轻微如蚊蝇,但是姜白言听见了,他说,师傅,不要!我心悦那女子,不要伤她,第一原是想让给她的。
姜白言紧了紧怀中虚弱的少年,心中翻涌,怒火更加抑制不住,但是在怀中的少年恳求的眼神下终究还是撤了那道冰蓝色的光,算是收手了,“罢了,仙会大比的规则不能改,魁首就是令嫒吧。本尊先走一步。”
说完也不顾众人的反应,直接抱着季业离开。
“这下阿业满意了?”姜白言到了无人处,将季业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但是季业像是极为眷恋他,不肯松手,他也只好半躺着凑近季业的耳边道。
“多谢师傅。”季业的笑意有些虚弱,他的意识不是那么清醒,体内像是有一团热火在作怪,只是本能地抱着身边冷的东西。
“阿业打算怎么谢为师呢?”姜白言看着脸上升腾起红晕的季业,再想想刚刚他说心悦那女子的话,心里的嫉妒就像燎原之火烧了起来,像是要把一切都烧干净。他本就抱着季业,现在改抱为压,欺身上前盯着那双迷糊的眼睛,小腹有些僵硬。
“师傅,好热,帮帮我。”季业觉得越来越热了,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灼烧着他的肺腑,把他整个人烤干似的。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一边将身子越发朝着姜白言靠过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一下他的燥热。
姜白言低下头,怀里的季业长发零散和自己的白发交缠,整个人扭曲着露出白皙的皮肤,显得诱人非常。他潮湿着双眼声音沙哑着朝自己求助,简直不能忍!
“阿业不听话哦,怎么能喜欢上其他人呢?为师要好好罚你。”姜白言一手搂抱着季业,整个人压在季业身上,细碎的吻落在季业的耳朵上,接着是修长白皙的脖子,直到他吻遍季业的全身,一向冷淡的眼底也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他开始主动起来。
季业能感觉到身上有个凉飕飕的东西在帮他降温,所以下意识的不那么抗拒,但是大意的后果是双重疼痛毫无防备的袭来。
身体被贯.穿,精神被撕裂,身心的双重惩罚,让季业整个人都酸爽了。系统果然是最折磨人的东西,每次痛不欲生但是意识却依旧是清楚的,连装傻或是晕过去都不行。季业嘶喊着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不说他的腿根本使不上劲,而且姜白言的力量哪里是现在的他可以抗拒的。
姜白言感觉到怀中的人清醒过来,开始努力推拒自己。他用力抱紧怀中作乱的人,更加起来卖力的运动起来。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周身聚起冰蓝色的光芒。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角落嘶吼,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求我帮你的!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不是吗?既然让我陷入疯狂,怎么敢再拒绝我,喜欢上别人?!
翠绿的草色被染上鲜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最后晕过去的不是季业而是姜白言。
处于盛怒中的姜白言没有发现自从自己破了季业的童子身,那些环绕在季业周围的天地灵气,火灵果蕴藏的大量灵气,包括他们双修时自己无意识释放的能量都被季业吸收了。季业就像个巨大的黑洞,将靠近的一切东西都吸噬干净。所以到最后姜白言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季业感受着身上无尽的酸痛,心里大骂,变态!还打野.战!居然比他先晕!但是嘴上骂骂咧咧的,身体上的阵阵酸痛还是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季业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紫衫,扒了姜白言的蓝袍裹住自己身子,咬着牙扶着树站了起来。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季业浑身难过的厉害,再回头深深看了还晕着的姜白言一眼,他倒是衣衫整齐。季业气不过扶着树就准备走,走出去几步,终究还是不忍心,捏了一个诀,一道紫色的保护罩隐住姜白言的身子。
这件事在也曾经发生在原主身上,不过当时欺辱他的是衡芜派的另一个长老,幻化作姜白言的样貌,强迫原主和他行苟且之事,但是原主不知道,以为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师尊对自己怀了龌龊的心思,心灰意冷之下逃到魔界,依附在魔界魔尊手下,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灭衡芜满门。
而这一回倒不是误会,季业心中有些怒自己不争气,明明他都那么恶劣的对待自己,怎么就不乘着他昏过去,上去补一刀呢。然后又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也只是攻略任务而已。自己的主线任务是什么他可没有忘记。
原本还想着差个理由叛变,现在都送上门了。
季业原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再找个理由去魔界投诚。但是没想到他刚刚洗到一半,上回那个骚扰他的魔修就出现了。
魔修依旧是半附银色面具,坐在枝头,看着季业露出湖面的半个裸背。那上面还有欢.爱过的痕迹,潮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隐隐还能看见圆润光滑的肩头。那魔修的眼底划过一股意味不明的色彩。他笑着道,“怎么样?现在考虑好了吗?跟我吧。”
季业洗澡洗到一半被打断,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就更坏了。他现在其他不多,天地灵气多的很,看不顺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