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的笑容,竟让温行忽而有些着迷。
如此身份处境的思安,他的用情是多么不合时宜,那些多余的柔软在刀光剑影和尔虞我诈中根本不值一提,轻易就能碾碎消弭。
他们没有过多么深刻的相知相许,但是或许深刻并不必须生死不离与怦然心动的震撼,细细雕琢,一笔一划理出轮廓,将它饱满足矣。
温行忽然道:“开心么?”
思安有些迷瞪,意识就要沉下去,听到温行说话又清醒过来。
没等他回答,温行又说:“你应该多开心些,其实,你可以怨我。”
思安不知他为何忽然这么说,有些惊讶。他当然可以怨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反臣,引诱他却没有予他任何承诺的男人,但是,既然珍之爱之又怎能将怨憎加之于身,或许喜爱天生与憎怨相伴相生,求而不得便生怨恨,思安却舍不得,对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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