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寡言的父亲突然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久思却并不觉得高兴,略显沉重的对骆钦说:“希望父亲可以带我好好照顾亦微,等我回来,我希望那还是当初的亦微,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骆钦沉思了一会儿,拍了拍儿子的肩:“好,我答应你。”
等大人们勾肩搭背喝的晕乎走了以后,久思和亦微并肩走在郝镜里还有班柏后面,一顿饭吃了四个小时,天都好黑了。
“不知道阮阮现在怎么样了。”亦微手碰碰久思头依旧朝着前面,路灯的光昏黄色,看着亦微的表情显得柔和,没有去问骆钦对久思说了什么,显得很懂事。
“我请了特护给她,她不久就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亦微不用担心。”
“嗯,都两个多月了,今天开学不知道她过来了没。”
“校方给她延迟了一个月开学,应该还没有来。昨天我们通过电话,说是慢慢的要开始做复健了。”
“嗯。”
ra; 四人走进宿舍,就见一个陌生男孩子正趴行李上呼呼大睡:“……”
郝镜里把人一脚踢地上,那人翻翻身子迷迷糊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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