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男,下一秒突然意识到把他砍晕并带走的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一直防了又防的那类人。
一点都不理所当然,班柏惊呆了,虽然因为自己的好友是这样的人,私下里也总是比较防范看着就不怀好意的男人。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被带上了床,看着对方翘在自己对面黑红色的物事,班柏干呕了一声。紧接着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亏得他遗传他妈的大力气,这时候更是在肾上腺激素的作用下,拿起床头放的情趣手铐“嗒”一头扣上床柱,然后青筋暴起,把熊男一只手扯过来,使他一个不防身体不自然地屈在床上。
又是“嗒”的一声,班柏抖着手脚蹭在监狱门口,面对这床上黑着脸的壮汉。
那壮男翻着白眼嘴里咒骂,动一只手去扯手铐。班柏听得不是太清,只几句“艹,人不可貌相”,“做死他,不然混不下去了。”
班柏听完大惊,又抄起立在一边的警棍,“你,你这个妖孽,你,你想怎么样?”
壮男努力挣脱手铐的动作滞了一下,一双倒三角眼恶狠狠地看着眼前抖着警棍的小男人。
转念一想,放软了口气,“玩玩吗,别这么防备啊”,壮男一只自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嘴角上挑对班柏吹了声口哨,“过来”一个玩字还没有说出来耳边就听见一阵呕吐声,撕心裂肺的那种。
班柏撑着墙,吐得人事不省。末了,擦擦嘴,“求别说,你要吐死我了。”
壮男那点仅存的好脾气也消磨殆尽了,一双本就长得凶恶的眼睛眦裂,怒吼道,“看你那五短身材,抱女人,压都压死你,要找准洞□去,是不是还得蹬着腿往下游几步?”壮男显然是没说完的,看他依旧怒张的器物就知道他对班柏的兴趣依旧如故。
这话显然把班柏给戳死了,他摸着
被砍了一道红肿的脖子,红着眼眶上前把他也给砍晕过去了。才不承认差点被说哭了。
想到这里,骆久思颇为同情地朝在边上看亦微洗照片的班柏看了几眼。暗间橙红光的光照在脸上很柔和,骆久思鬼斧神差地对班柏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见他愣了愣,苦笑着说:“你别安慰我了,下周回家看老娘,我就去参加她给我安排的相亲。”
骆久思把亦微用完的显影液拿远一些,闻言没有继续说什么。
至于那个意图对班柏不人道的壮男,没想到薛极峰再次拜访骆氏新宅的黑衣队伍,他赫然在其中。
认出彼此时,那个壮男很是慌张地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薛极峰,感到自己的脸颊一阵疼痛,薛极峰脾气不好,怪癖诸多,但是谁都知道,他特别喜欢扇人的脸。有一次,手底下一个小弟犯了帮规,足够处以砍手严惩的那种。也是点背,这事被薛极峰知道了,把那抖得跟筛糠似的小弟拉上前。
薛极峰一手上去,那人没被打的脸直接摔进了地上铺的纯毛地毯,又像通了电似的爬起来,薛极峰又扇了一个上去。最后看着对方被自己打肿的脸,薛极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满意地又扇了一巴掌,“带下去吧。”后又补充,“除名了就好。”
壮男恭顺地点头,那犯事的小弟感激不尽地看着薛极峰。
如果不是脸肿得很滑稽,那小弟的手是绝对保不下的。壮男站在队伍里,看着和骆家两个主人站在一起的那个大力小男人,脸比身上的黑衣还黑。
许是班柏看那壮男的眼神太“热切”,薛极峰在封管家依旧不理他的情况下,回头扫了一眼。
壮男硬着头皮,躬身到薛极峰身边小声把事情交代了。后者似乎很是新奇地看了眼班柏,开口道:“哦,他的力气有卧推两百斤以上?”
壮男迎着薛极峰轻蔑的眼神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话说那天从“监狱房”逃出来后,班柏开着自己新买的小汽车兜兜转转,来到了被别称为“北巴山”的骆氏新居。
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找亦微说比较好,想当年他们跑步一起跑倒数的情谊,再没有比亦微更合适的倾吐哭诉对象了。
封管家虽看自家新雇主没什么情绪,但还是对薛极峰说了抱歉,“薛先生,我们已经解约了,再来纠缠并没有实际意义。”
亦微在和班柏咬耳朵,指着壮男小声说:“前段时间,他的老板也来了,还让他们学老妇女叫呢,是什么,哦,对,是这样的,乐乐
,救命啊,救救妈的命啊。”那女人声音虽然非常像封管家亲妈的声音,但是仔细一听还是能分辨的,所以大孝子封管家当时才没有立刻下去。
本在观察薛极峰以及封乐乐的骆久思,闻言宠溺地摸了一把亦微的头发。
后面一众黑衣手下都梗着脖子,一致望向自己的大老板薛极峰。
薛极峰手一挥,“大丈夫能屈能伸,别他妈看着我。”
那些手下又把头啪啪啪往正前方打。不一会儿,有园子里的佣工牵着二十多条狗上前,“少爷,狗带来了。”
薛极峰看了一眼封乐乐,又看了一眼骆久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封管家不是很喜欢这帮畜生的吗,怎么?这是要送回。封管家似很惊讶地看了一眼骆久思,又明显难过地看了一眼这帮大狗,依旧没有表态。
那天把薛极峰哄走以后,他就把这帮狗带了下去,私自给他们在自己的住处准备了一个狗屋,这些天主人家没吩咐时,他就去看顾这些可爱的狗。
被发现了吗?是对自己不满意吗?骆久思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