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才刚刚在沙漠里负重跑了二十多公里,一条命险些去了一半,如今闭着眼还没休息几分钟,就被告知要直接参加正式的考核。
这可真是一言不合就考核,完全没有一点点防备!
飞奔在楼梯上的时候,昨天就已经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腿,疼得更加厉害,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得他连连抽气,使劲揉着像灌了浆糊似的脑袋,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端泽。
明明昨天他跟自己一起跑了二十公里,如今倒是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疲态,难不成昨天撸一发这么管用?
想起昨天晚上这家伙深更半夜打飞机,搞得自己是失眠了大半宿,而他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晏殊青就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同样是负重跑步,这家伙还受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