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有什么用。”
“可是他现在还活着,是不是就说明我和他之间有某种联系?”目良自顾自的嘀咕,完全不管蝎的反应,“叔之前说我的细胞很奇怪,也许是我的某一部分让他复活了?”
“……所以呢。”蝎回了一句。
“但是砂隐是怎么得到的我的样本的呢?我不记得我有被拉去做过实验……”
目良突然停止了碎碎念,眨了眨眼睛。他觉得从头顶冷到了脚底,明明身处烈日之下,他的骨髓深处却冷的发抖。
怪不得雨宫彻也会那么说。
他并非没有被拉过去做实验,只是他不记得了而已。所以同为试验品的雨宫彻也会记得自己。
他到底被洗掉了多少记忆。
他一直以为只是自己记性不好而已。
“什么时候的事。”目良沉吟了一下。
“我知道这件事之前就开始了。”蝎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你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