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愁双手撑在浴室中洗漱台上, 水雾在镜子上疯狂地蔓延,白雾却遮挡不住脸上的绯红与玲珑有致的身躯。身后人动作一重, 余愁轻唤一声,身子一软靠在洗漱台上双手扒上了镜面。
身体里的暗欲让指尖都泛着粉红颜色, 随后被一双苍白修长的手该握住, 十指紧扣。
韩琴君从身后靠过来, 与她耳鬓厮磨,咬着耳朵附耳说:“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这么害羞?”
余愁想要双手捂脸, 却被韩琴君紧紧攥住,因双手动作而擦掉的镜面薄雾, 更是清楚地展示着旖旎的一面。双眼迷离流转着情欲的水色,一向淡色的唇瓣如同三月桃花瓣, 水润而红嫩。
韩琴君在余愁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余愁呼吸加重,略带哭腔说:“我, 我想要你的孩子。”
一个和韩琴君差不多的孩子,会亲亲地喊自己妈妈母亲。
“我们是伴侣不是吗?”余愁反问,结契的两个人生命联系在了一起,彼此不分你我,“我现在诚心够了吗?”
她糯糯地问着,韩琴君浅笑不语,只是加重了力度。r_ou_.体的结合只是表面一时的欢愉,灵体的结合却是由大脑身体散发出来的快感。
她偏爱后者的结合,有时候不靠近余愁,便能叫对方情难自禁,乖巧地臣服于自己足下。没有任何贬低的意味,韩琴君亦将付出全部的爱,若是还不够,便向下世再借。
契主渐入佳境,开始疯狂地展现她的占有欲,彼此气息的交汇贯通,细化到每一处的侵入。余愁抿紧了唇,却还是难掩口中的呻吟,她的身体从里到外的每一处感官都欢叫着接受。
契子孤立无援,全然由着契主掌控,等待着契主的恩典。
韩琴君将余愁转过来,面向自己,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问:“难受吗?”
“唔……”余愁无助地伸出手抱住韩琴君,带着哭腔说,“我,我不知道。”
似是难受,却又在渴求更多,她希望韩琴君的气息将自己吞噬殆尽才好。
“那你得撑久一点……”韩琴君轻轻地笑着,她喜欢余愁全身心依靠自己的感觉。这种明明很怕,却还是强行依附的感觉。
也许正如汪静所言,自己和哥哥一样,对自己的伴侣有着近乎痴迷、执着的控制欲。
但自己享受这种感觉。
韩琴君紧了紧手,只要余愁不要背叛自己,不要乖乖地守在自己身边,就好。不过……如果余愁真的走上了汪静的道路,她不爱自己了……
韩琴君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将余愁锁在一个自己才能找到的地方。但浓郁的感情又会将理智拉回来,一如哥哥当初,明知汪静心不在他身上,却一直纠缠。
他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带着必死的决心。这样就不用看着汪静离婚后与别的人在一起。
一死百了。
韩琴君吻着余愁的额头。最好不要有那么一天,也许自己也会像哥哥一样疯魔掉。
身上的气息再加重一份,韩琴君眯起眼睛舒坦地等着气息融合孕育新的生命。嗯,生,多生几个,一个拽一只手或者脚,一群小可爱们把契子拉住,红杏就不要想出墙了。
韩琴君口干舌燥,大半夜下来喝水,一连喝了两杯,才解了心头口中的燥热。
要解渴还是得靠水,余愁算是做了无用功吧,不过……韩琴君眯起眼睛回味,这种无用功可以多做。
她很喜欢。
解渴之后又端了一杯上楼,浴室里虽然好,还不用换床单,但水汽之下温度较高,容易口渴。
韩琴君见余愁睡的这般香甜的,也懒得将人喊起来,扶起昏昏欲睡的余愁,以口度水,顺便占点便宜。
时间已经不早了,韩琴君却没有睡意,拿起自己的手机刷微博。澄星已经发了公告,同时公布了账单。
孩子们的生活费,大家皆忽略不管,只说余愁诈捐,爆料人一口咬定余愁没有捐钱,不过是借着假名义做所谓的“慈善大使”。一些喷子还跳脚喊着,水军压场有什么用,还不是拿不出证据,行啊,求锤得锤。
韩琴君:)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孤儿院拨下来的补助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款项,这笔账单上的数字若是换成巴掌,给那些跳脚的键盘侠们,脸怕是要被打烂。
韩琴君的号被网友十分默契地认为是公司号,只是顶着老板的名字而已。所以,就算如此,她也不敢拿这个号乱弄。
大半夜,澄星的老板暗搓搓地去注册了一个小号,发微博。
【有一些人,他们不说话,却默默地付出;有一些人,他们不付出,却在指责别人付出的不够多。别人的慈善是源于好心,你却将责任的帽子强行压在这些伸出援手的人头上。】
她奉献的力量再少,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只在背后说风凉话的人。
韩琴君发完微博,舒坦的睡了,键盘侠谁不会当啊。自己这些天围观,也算是学会了不少有趣的句子。
同样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自己不补课都比别人优秀,毋庸置疑。
管事情如何发展,先把脏水从余愁身上引开比较好。谁知道那孩子怎么回事,反正余愁是次次都在资助的,那些孩子的医药费,仅仅只算一个,一般的普通家庭承担不起。
而余愁要承担的不仅仅只有一个,而是八十多个。这次韩琴君吸取了教训,既然不能和余愁互关,自己的小号就和大号互关吧。
反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