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避免了滑倒的命运,方严也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好到哪里去。他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嵌在于天麟怀里,被温热强健的身体裹着,腰又牢牢落在对方干燥厚实的手掌中,近到呼吸相闻,心跳同拍,外加一点点腰酥腿软。
“快松手,我可没有什么软骨症。”操啊,这人是偷袭上瘾了还是吃蛋白质长大的吗?力气这么大。
上次那回就是,别说节操,搞得他差点连贞操也跟着碎一地。
“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说一声谢谢吗?”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后,从背后搂住腰的手不仅没如愿撤去,反而愈加往怀里带,别说腰,连大腿根都快贴上了。
“谁害的?”方严咬牙切齿,拿着锅铲的手微微发抖,末了又咬着牙添一句:“快滚。”
平生第一次这样吃瘪。念着豆子还夹在他们之间,他动又不好动,骂又不好骂,认定于天麟又在作弄他,一时有些气急败坏,却又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