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白地像赦令,又像是命令,随着全身的血脉流向四肢百骸,令方严心口一荡,通身就像触电一般颤栗起来。
正在这进退两难之际,手机铃声像要救人于水火似的忽然大作,打破了一室的暧昧气氛。
身上一松。于天麟以几乎听不到的音量浅浅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为难的意思,转眼放开对他的钳制,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床头拿手机。
阿弥陀佛,方严如蒙大赦般长抒一口气,从床上弹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光着脚跑到客厅沙发前找着散落一地的衣裤,双手发颤地穿上衣服,呲着牙将仍然性致不减的方小弟向里压了压,深呼吸一口气,三两下迅速拉上裤头拉链,最后脸红欲滴地从沙发夹缝里扯出那条被揉成一团并沾有大量可疑液体的内裤,悄悄塞进裤袋。
待他整装完毕直起身来,却发现于天麟不知什么时候已讲完电话,正抱着手,一脸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口将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尽收眼底。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粗鲁总是慌张的最佳掩饰。
他知道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