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雨而洗漱完毕后,管家就领着他穿过大院真奔正厅。
雨而的模样集权早就熟识,这一照面倒也没什么感觉。雨而看到他就不同了,他自打初遇集权就一直闭着双眼,原本以为集权该是一个年奔三十的中年男子,可谁知一到正厅。
看到的竟是一位面目俊朗的少年,模样年岁似乎跟自己差不多,还好雨而的城府不浅,并没有将诧异感表现在脸上,当机立断的低头拱手道
“在下雨而,见过老爷”
看到雨儿朝他作楫,集权勾起嘴角淡淡一挑,细长的双目鹰一般的盯着雨而。
心里暗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可怜雨而不得他令不敢起身,拱的腰都酸了,管家见此情形就默默退下,非常体贴的把门带上。雨而也深知集权在愚弄自己,可叹事出有因,对集权这混蛋是凶不得骂不得。
雨而打定主意,决不能因一己之私一时之气毁了此行目的,当即吸足底气贝齿一咬,决定一拱到底!
集权这厢也来了劲,本打算玩玩就好,可一看到雨而累得浑身打颤大汗淋淋,还强坚持的拱着细腰作楫,强烈的玩心和征服欲就上来了。脸上摆着一副“我看你能挺多久”的
贱样打量雨而。又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力的喝上一口,雨而听到集权清晰的吞咽声,不竟觉得嗓子一紧。
他下午出了不少汗,去茅房差点拉到虚脱不说,刚一出来就又被拽去洗澡,紧接着就来见集权这个qín_shòu,中途滴水未进,现在倒是当真渴了,雨而自认自己咽口水的动作集权
不可能看见,但集权就犹如感应般的,喝的声响一口比一口大,那声音飘到雨而耳里全然变成了力刀,齐刷刷的直拉嗓子。
集权喝完水润了嗓子后,又打算吃点干货慢慢看,于是出声换道
“拿点干果进来”
雨而本以为集权叫的是自己,可一听后面的又立马挺住身体,腰部越来越痛了,腿也有些发软心里如猫抓般的又痒又急,正打算着是否故计从施晕过去算了,可咱们集大爷早
有先见之明,起身渡步至雨而面前,语气温和的说
“你要是敢晕,我就将你扔出去。当然,要不要扎上两刀看我心情”
雨而听他如此说,心里顿了一下,脑海里拼命的寻找对策,思量着集权是人贩头目,性格上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与他硬碰必是吃亏,倒不如来软的吧。决定好计策雨而就放柔了声音道
“敢问老爷,小的能否直起身说话?”
集权闻言大喜,雨而的自称从“在下”变成了“小的”。虽然这两个词的意思落差不大,但不知怎的,集权听了心里就是一爽,嘀咕这雨而总算服了软,语气上却很冰冷的回
“腰长你身上,站不站的直也要我说了算?”
集权这话意图明显,让他自便,可雨而却不打算买账,继续弯着腰说
“当然是老爷您说的算,小的命都是老爷救的,小的身自然也是老爷的。”
“你左一个老爷右一个老爷,叫得很亲啊”
“本该如此,老爷救小的一命,就好比小的在生父母!其恩情之宏伟比作滔滔江水也不为过!”
“哼,滔滔江水?”
“正是!。。“
雨而奉承的话还没有说完,集权就毫无征兆的用左手捏住雨而下巴将他抬起,右手拦腰把他拉入自己怀中,紧紧抱着,雨而长时间半弯的腰现在猛地一直,尖锐的疼痛一阵比
一阵剧烈,受不住痛的哼了一声,眉头全挤在了一起,明媚的大眼水润润的闪耀。快哭了一样,仍谁看了也不忍心在为难他。
集权却不懂怜香惜玉,笑得很贱,右手还故意大力的去掐雨而腰部,听到令他心满意足的哼后,才停手,他又伸舌去舔快被雨而咬烂的下唇,感到怀中人微微的颤抖,他满心得意的宣誓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身体也理应是我的,大爷我就是你的在生父母,对你的恩情!那是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所以。”
雨而在他怀里听的是心惊胆战,懊悔的快断了肠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集权是个磨人的主,说道“所以”这里就没了下文,雨而等的揪心忍不住问他
“所以什么?”
“所以,你是我的了。”
☆、叫爹
集权在对他无耻的说完“你是我的”之后,就操着一脸坏笑霸道的将他打横抱起,集权的身形比起雨而的要高大许多,常年习武的身体既有弹性又有力度,完全不将雨而的挣扎阻拦放在眼里,一路抱着他回卧房大气都不带喘的。
一脚将门踢开直接丢到床上。
集权睡觉有个怪癖,就是不喜欢床沿贴到墙,所以他的床是摆放在卧房正中间的,既宽又大,两三个人睡上去还有打滚的余地其舒适度可想而知,雨而背部刚刚碰到柔软的被褥,就惊得如小白兔一般的跳站起来,隔着一张床朝对面的集权厉声道
“你别过来!别碰我!”
集权摊开双手笑道
“行,我不过去不碰你,那你过来吧”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凭什么要过去!”
“凭我是你救命恩人,在生父母,是你爹!你爹叫你你敢不从?你若不从就是不孝!”
雨而一听如当头挨了记闷棍,杠在床边不知所踪,心里又急又气,想开口反驳偏偏不知说什么好,集权说的话句句都是出自自己之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