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米德吓得一哆嗦,知道老大心情不好,把花递过去,乖巧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陆岑、逸凡抽烟等某只教育孩子。
骆逸凡道:“他真护着你。”
陆岑笑笑,弹掉烟灰,“吃醋了?”
“那倒不至于,”骆逸凡呼出烟雾,眼睛眯起来,若有所思地说:“就是感觉在萧瑜心里你的位置很重要,说句现实的,如果哪天你出事了,他一定受不了。”
陆岑有些得意,“这点我信。”
“说什么呢?”萧瑜走过来,脸色看上去还是不爽。
“因为你对我太好,所以逸凡说他吃醋了,”陆岑摸摸他的头,“走吧,跟少昕谈完咱们还得赶去机场。”
走廊尽头那扇门前,三人站定,陆岑敲门,里面很快传来一声“请进”。
房间里吹着暖风,现在毕竟是夏天,即使下雨温度也绝对到不了需要空调取暖的地步,唐少昕盖了张薄毯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左手和胸口打着石膏,见人来了放下手中的报纸。
“坐吧,”他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别跟罗德计较,他也是心情不好,混这行时间又短,有些事分辨不清,经常意气用事。”
陆岑径自落座,骆逸凡将装钱的箱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