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背上搓了搓,又顺著手臂向上抚摸他的肩膀。“何况被你拆了对肋骨,腰想不细也不行。”
他虽不再被锁链绑缚,但做为慕容瑾的床第之欢,只进流食这一项却是不能免的。慕容瑾知他虽然看似无所谓,但这种受制於人的日子怎可能真的轻松。他虽然不曾顺服,但他的身份却已板上钉钉,自己将他压得死死的,天下人都知他是自己的男宠。
想到此慕容瑾不由开怀,并未阻止他的小动作。暗道他想杀我就随他想去,反正他就算利刃在手,也难破我的护身罡气。等过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不信他还能有这种坚持。哈哈,等两人都白发苍苍时,我定要天天取笑他:你想杀我想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要与我白头同老?嗯……想要杀我也是想著我,那他注定要想我一辈子了。
他心中喜悦,最後便将那个‘杀’字也丢了,脑中只有他与温庭今後的日子,虽然小打小闹不断,但一世相随却是跑不了的。
不知他出去一圈发生了什麽,回来後即使面对自己的调戏也眉开眼笑。温庭咧咧嘴,能占便宜的时候他绝不吃亏,也不管慕容瑾还在自己身体中嵌著,他的手已不老实地摸到慕容瑾的胸口,捏住淡淡的乳晕狠狠掐了一把。
慕容瑾吃痛,这才回神。温庭虽然手中无力,但细嫩的一点被他掐在指尖,来回搓揉之下仍是很快红肿,如两颗红豆硬硬地挺在胸口。
“你!你还真是……不学乖。”慕容瑾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捉住他的手按在身侧,这才缓缓抽动起来。但却不见怒气,就连身体的动作也极尽温柔,轻入浅出,磨得温庭只觉脊梁骨冒凉气。
这家夥是怎麽了?一个月不见脾气就好了这麽多?唉唉,该不会我把他的脾气全磨没了吧?
“喂,你这次去华山,杀了多少人?”
慕容瑾闻言一愣,随即因白忙一场而现出怒气。“我本想血洗华山派,但那帮老小子全跑了,只留了座空殿给我烧!哼,那些名门正派只会如此,说出来不嫌丢人!”
“嘿,丢人比丢命强。”温庭翻著白眼笑,慕容瑾的脾气没好到哪里去,看来只是在自己面前有所收敛。他若到江湖中,仍是冷血无情的一个大祸害。
慕容瑾却不满他仍有闲心想别人,向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重重磨了几下,又抬手握住他只是半挺的性器。“怎麽?感觉不好吗?”
“你用嘴帮我吸一吸,感觉才好。”趁著胳膊被放开,温庭笑嘻嘻地又去摸他的屁股。“不如让我插一chā_nǐ下面的小嘴,那样感觉更好。”
“做梦!”慕容瑾把他的手拍开,却只是瞪他一眼,便轻笑著捞起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粗涨的性器上。
“这辈子都是我上你,没得商量!”只是他口气虽硬,但那带笑的眉目,却如向温庭抛媚眼撒娇一般。
温庭被他按著腰不得不接受他向上的顶动,也不由暗自郁闷了一把。谁要和你商量那种事了,不过是调戏而已。没想到慕容瑾长了本事,学会拿调戏当开心,若是气不到他,那自己岂不是少了太多的乐趣。
不过少就少吧,他如此态度……正说明他对我已经无法自拔了。温庭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真不知道一开始是哪里吸引了他,我这张脸孔,并不像他喜爱的类型。
难道是……最初见到他时,我误以为妓院搞了新花样,让女扮男装的窑姐来接客,把他搂在怀中又亲又啃,直到摸到他腿间的小弟才将他放开?哈哈,恐怕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那时他怕是气傻了,竟一动不动的让我摸。欸,也不对,他气傻的话,定会随手一掌将人拍飞,哪里会记得掩饰身份?想来那时他已知我是谁,定是没见过如我这般背负侠名一脸正气,却又嚣张放荡之人,所以因好奇才被吸引。
“你又不专心,在想什麽?”慕容瑾重重顶了一记,扳正他的脸仔细看。男人不知为何笑弯了眼睛,毫不见沈於yù_wàng的痴迷。
“想和你的初识啊,我以为你是女扮男装的妓女,谁知道你是去嫖小倌的。”
他这句话又说的极不尊重,慕容瑾却听错了重点,顿时兴奋起来。“我们是在妓院里相识?你定然很大胆,那时就对我不敬。”
温庭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但转念一想,却发觉有件事一直被自己忽视了。
原认为他是恼羞成怒,不承认他曾向我表白之事,但联想他之前的言行,分明是他将我的事情全忘了!唉哟,现在想想可真险,他忘了我的事情,竟还能一直忍住不杀我……而且竟然又爱上了我……
慕容瑾,你的爱果然执著。可惜……
温庭的心思剔透,可惜什麽他一想便知,却又一念即回。与慕容瑾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只有血债血偿一途可走,再无其他的道路。
“咦,你不是就喜欢我对你不敬吗?”温庭笑得更加灿烂,紧紧抱住慕容瑾的肩膀,似是主动的回应,随著他的动作扭动腰部。他心中暗叹,慕容瑾,继续爱下去吧,让你毁灭在对我的爱中,便是我对你的回报。
“谁喜欢你了?”慕容瑾哪知他心中所想,兴奋地抱著他倒回床上。xiǎo_xué经过这一会儿的戳刺,已经渗出肠液润滑了温暖的腔道,令他可以放心的大力chōu_chā。早已适应了这种活动的肉穴主动开合,稍稍向外抽出,穴口就贪心地吸咬肉具向内吞咽,热情的肠壁一层层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