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两下就大发慈悲的伸舌头缠着黑眼镜要么么哒了。

他将心比心的认为黑眼镜跟他一样,应该也就是一个嘴上不饶人的主儿,果不其然那黑眼镜也非常顺从的张开嘴把他的舌头迎到湿热的口腔里,两只舌头亲密的纠缠了一会儿,就在吴邪放下所有防备专心向黑眼镜索吻之后,那黑眼镜却突然发难,对着嘴里脆弱无比的舌尖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吴邪痛呼出口,可是黑眼镜显然还不想放过他,咬紧牙关不松开吴邪的舌头也就算了,还恶狠狠的磨了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在撕扯。你想舌头多脆弱啊,舌尖更是最灵敏的地方,也是感受痛觉最强烈的地方,这一番撕扯,吴邪简直要哭了。

“唔唔唔唔——”吴邪挣扎着去推黑眼镜,结果黑眼镜没松口,就这么硬推一下,倒是把自己舌头上的伤口扯得更大了,好吧,受此重创,吴邪这下是彻底双眼含泪就差哭出来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痛极时,不信?咬破舌尖你试试!

黑眼镜兀自撕咬了一会儿,总算大发慈悲的松了口,吴邪一感觉到舌头被放开,就表示这个么么哒太血腥了,让老子非常的不愉快,皱着眉不高兴的要推开黑眼镜。但是刚才还无比凶恶的黑眼镜却用手扣住了吴邪的后脑,不让他撤开,然后又称得上温柔的轻舔着吴邪舌尖上的伤口,去吮吸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很快两个人嘴里都溢满了血腥味。

吴邪还是顽强的抵抗了一会儿,不过只要是他一抵抗,黑眼镜就用牙齿去磨吴邪舌尖上的伤口,几次下来吴邪也疼怕了,反正再怎么说吮也是用舌头,总比用牙去对伤口进行多次重复的创伤强,也不反抗了,就张着嘴任着黑眼镜索求。

确定吴邪的伤口终于不再涌血了之后,黑眼镜用舌尖安抚的舔了舔吴邪的上颚就退了出去,稍微有些汗湿的额头抵着吴邪的,吴邪睁开两只眼瞪他,却发现黑眼镜嘴上还蹭着一抹鲜红。

那可是老子的鲜血啊!吴邪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就委屈的伸舌头去舔舐掉黑眼镜嘴唇上的血迹,唔,不好吃。

“怎么样?小三爷。”黑眼镜的鼻尖蹭着吴邪的,两张嘴唇之间距离若有若无,“疼么?”

“棱(疼)!”吴邪话一出口就死死抿住了唇,舌头上的伤口太严重,直接导致这个舌头都肿了起来,让一个说话流利吐槽顺口的好少年活生生的变成了大舌头。

“小三爷。”听着吴邪说话直大舌头,黑眼镜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嘴角,“瞎子我说话向来是说到做到,下次你要是再调皮无故失踪,瞎子会按照今天的标准再来一遍,直到你能长记性为止。”

吴邪当然想破口大骂,奈何说话工具已被敌军重创,只能翻了个白眼赏给黑眼镜,然后在心里怒道:好你个黑眼镜,再来这么一出老子也下的去口你信不信?!

黑眼镜得到白眼一个也不生气,只是整个人压在吴邪身上,把头埋进吴邪的肩窝里,叹息道:“小三爷,瞎子我一晚上没睡,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儿,一大早就杀到你寝室来了。你呀,下次可千万别闹失踪吓瞎子我了……”

真的假的?吴邪用手托起对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正如黑眼镜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整个人怏怏的,精神头真不是很好,眼眶也泛着淡淡的青色,这幅模样看得吴邪有点小心疼,又有点不好意思。

没想到这黑眼镜还挺关心自己的。吴邪按着黑眼镜的头把他脑袋又按回到自己的肩窝里,感觉舌头没那么疼了才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三叔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心脏病发住院了,我一时着急才来不及告诉你……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情况我会跟你先说明情况的,让你等了一个晚上,是我不对,对不起。”

还有下次?黑眼镜一听把脑袋从吴邪身上拔起来,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小三爷,大半夜你这个缺心眼的该不会脑袋一热就自己杀到医院去了吧?凭瞎子我对你那股莽撞儿劲儿的了解,现在是该庆幸你没把自己玩儿进医院么?”

“谁,谁莽撞了?!”差点被黑眼镜一语中的吴邪不自觉的涨红了一张脸,抢白道,“再说,我也不是一个人去的啊。”

“不是一个人?”黑眼镜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没嗅到空气中危险因子的吴邪还一脸天真的点了点头,“我找小哥陪我一起去的。”

“你找张起灵陪你去的?”吴邪一句话,黑眼镜只觉得内心里激起一团难以言说的怒火,但脸上反倒笑了。

按理说黑眼镜那张脸笑起来应该是秒杀吴邪这个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不过吴邪在看到黑眼镜露出个‘狰狞’的微笑之后,本能的觉察到了危险,往后蹭了蹭,离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起来很生气的黑眼镜远点儿,“怎……怎么?”

“你为什么会给张起灵打电话?”

明明事发当时黑眼镜在某种意义上正和吴邪在一起,但是吴邪没有选择寻求他的陪同,而是给张起灵打了电话。

为什么是张起灵?

黑眼镜疑惑,吴邪比他更疑惑,只见他挠了挠头,顶着一张呆脸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情况很复杂,反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给小哥打电话了。”

人在下意识的时候总会寻求能带给自己强烈安全感的人的帮助,黑眼镜再不愿,常年储备在心里有关于心理学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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