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仿佛刚刚那会儿的阴沈压根就没发生过,闵子谦讲了一些武学方面趣事。“怪不得子谦的轻功如此好!”陆钧麟面露欣羡,夸赞道。
闵子谦摇了摇头,“当年没少挨师叔的骂。”闵子谦师从下九流门,轻功一脉却不是跟著陆行修习,而是陆行的师弟,也就是薛天启的师父。原因就是闵子谦觉得自己师父的轻功虽然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但耍起来并不那麽飘逸自然。於是闵子谦在研习陆行给他的心法的同时学的是师叔的身形步法。
陆钧麟也跟著讲了讲他小时候在山上习武学剑的一些事,每每这时闵子谦总要调笑两句。
说著说著便忘了时辰,陆钧麟此刻也有些疲惫,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闵子谦看了心疼,便提议让陆钧麟留下。陆钧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正色道:“我还是回去的好。温叔叔那边……还不知晓你我的关系。”
闵子谦点了点头,送陆钧麟出了客房。站在门口见陆钧麟出了客栈,闵子谦一个翻身从客房的窗户窜到了屋顶,就这样陆钧麟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街上,而他则是踏月而行,在街边的屋顶上用轻功慢慢地跟在那人身後。
临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