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状似深情的对方,朱天仰翻了个白眼,暗忖,这麽敬业是有加奖金还是抽成?明明就不想的不是吗?
朱天仰捏起了嗓子娇滴滴的说:「允礼你好坏,都忘了人家才被华妃罚打,怎麽承欢身下呢?」
「嬛嬛说的是,允礼粗心了。」
「那天仰就先回去了,待天仰康复一定好好与允礼…」束允礼看着朱天仰娇羞低头,好似不敢看他,又抬头说了「洞房」两字,偏过脸捏着莲花指就想跑走,心想我是那好好对付的样吗?
笑着把人拉住,腰一弯,朱天仰又回束允礼怀里,朱天仰偏过脸,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给你台阶下了。
「那就抱我上床吧!」朱天仰看着一脸怔住的人,笑的像朵花,「允礼,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呃…。」
「快快快,上床,上床,裤子脱掉,脱掉,衣服脱掉,脱掉,通通脱掉。」
看着一边哼着奇怪曲调,一边胡乱扯掉衣裤的朱天仰,束允礼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朱天仰只有好奇,并没有慾望,把人留住也只是希望探清此人来意,真要叫他跟男人共渡一宿,对他而言还真有点难度,但此下对方衣衫尽落,看来他似乎是骑虎难下。
朱天仰抬头一看一脸无措的男人,暗暗乱笑了一把,想跟我斗?也不想想老子前世十五岁起就在社会中打滚,要比无赖绝对比你们这些尊道贵德的古人强个千万倍,况且这世他还是个糙汉子。
「允礼怎麽还不脱衣服?是害羞?还是想…」朱天仰的食指随着话语在束允礼的胸膛打圈,在说了「让我来」三个字时重重的掐了他的rǔ_tóu一下。
「嗷…。」
原来果郡王揉着rǔ_tóu嗷嗷叫的样子也是很搞笑嘛!
哎…以後少一个可以意淫调戏的对象了。
「你…。」
「我一点都不想待在束府被临幸,也对你那比女人还美的四哥没兴趣。」
「呃…。」
「如果你有办法帮我离开束府,天仰感激不尽。」
束允礼露出俊朗一笑,压上床上衣衫尽退之人,「嬛嬛,你现在想走是难了。」
现在又是在演那出?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应该拱拱手,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开始密谋「朱天仰逃离束府大作战」才对。
束允礼看着身下一脸不满之人,笑着俯下身似在轻吻着身下人儿的耳朵,「静心偋息,屋顶上有人,应是四哥。」
「我说,你四哥也太变态,枕边人让别人上就算了,还来欣赏。」
虽然不了解变态两字是何意,不过看对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话,束允礼将锦被覆於两人身上,心想,四哥如果真爱上这个宝贝,那可有的折腾了。
☆、二十五
看着身上努力摆动下身的束允礼,朱天仰实在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念头,哎…俗话说「床战还是找身经百战的对手好」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摆动两下臀部就想要骗过束修远,这束允礼也太天真了,再说,这看看现在他们两个的体位,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样除了两鸟相磨,实在是做不了什麽,还有,就算束修远脑子真的不太行,真的信了这样也样一杆进洞,但,这束允礼还穿着裤子,有脑子和没脑子的都明白,这样想成事是不可能的。
「嗷,你掐我干嘛?」
「你也配合一点,四哥在上面看着。」
什麽叫在上面看着,要不要点柱香拜一拜?翻了个白眼,朱天仰无奈的说:「我再配合你四哥也不会信的。」
「为什麽?」
「允礼,你以後多吃点虾和核桃。」(注,据说可以补脑子。)
「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胡说什麽?」
「你是处男吗?」
「童男?」
「允礼已经加冠,当然不是。」
「所以你以往敦伦的时候都是穿着裤子搞的?」
「呃…?」
朱天仰松了一口气,哎~这终於停下来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连下身那部份都觉得生疼。
「那怎麽办?」
「把裤子脱了,里衣不要脱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垫个软枕,脱下的裤子塞到枕头和我臀部之间,握着我的脚踝大张在你胸口两侧,把你的那根子孙根塞到裤子和枕头之间,接下来你应该会了吧?」
「呃…这…。」
看着一脸惧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说:「允礼,你四哥在屋顶上等着呐。」
这是什麽感觉?束修远揪紧胸前的衣衫,无助的摊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气血翻涌,看着房内之人每抽动一下下身,就觉得难受一分,束修远万分困难的撑起上身,仰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脑边闪过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难道这种感觉是难过?
束修远静静躺在屋顶上,心想这些日子故意远离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这个人,居然可以这样动摇他的心绪,以後势必成为他的弱点。
心境一转,奇怪的感觉又离身而去,束修远理了理衣衫,提气点踏,再见已在百丈之外的咏叹亭中,此时若依朱天仰的口吻来说便是「又是个冷静清绝的孝女白琴」。
「欸…那个允礼。」
「嗯?嬛嬛。」
「你四哥走了不是吗?」
「应是。」
朱天仰看着依然抽动下身的束允礼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是跟枕头做出兴趣了吗?
「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吗?我蛋疼。」
「来人,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