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弄疼我了易筋师兄!快放我下来!
易筋面无表情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边道:你还知道疼,看看你把大家都闹成什么样子了!你劈坏的那可是前任方丈的陵塔,被玄正方丈知道了不揍的你屁股开花,到时候那才叫疼!你说你个小和尚跑来抓什么兔子?抓了你能吃么?
洗髓忙不迭地捂住耳朵,大叫:啊啊啊我知道错了师兄你别再碎碎念了受不了了啊!
然后洗髓果真被狠狠揍了顿屁股,半夜趴在床铺里疼得睡不着,就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他易筋师兄拿着瓶子走了过来。
洗髓哼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
易筋见状也不去管他,自顾自扒了小孩儿裤子,给他擦药酒。
凉凉的药酒涂在火辣辣的伤处很是舒服,洗髓哼哼了两声觉得被子里闷,扒拉了出来,瞅着他家师兄月光下坚毅的轮廓,良久才道:师兄,我想下山去。
易筋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下一用力。
啊呀!痛啊!
盖上瓶盖,不去管小孩儿谴责的目光,道:你乖一点,就不会总是被罚了,玄正方丈把你抱回来又不是为了天天罚你。
洗髓撇撇嘴,嘟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