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玉抬眼一看,鼻青脸肿一身的伤,他垂下眼帘皱眉:“怎么这么久?去哪了?”
冷燚也不争辩,径直走到黎清玉面前跪下:“请少爷恕罪。”
“谁干的?”
冷燚叩头只是认错:“是冷燚的错。”
黎清玉眉皱的更深,小小一个孩子做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些好笑,但黎清玉可没有想要开玩笑的意思,冷声道:“倒茶。”
冷燚站起身小心翼翼为黎清玉倒上茶,又跪在了他面前垂头不语。
“哼,愚钝。”黎清玉端着茶冷哼,极为不屑的样子。
“是,奴才愚钝。”
黎清玉无奈地望了他一眼道:“起来,我不是说你。说他们愚钝是因为身为奴才,有些事即使知道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以免祸从口出。就算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