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个死人和我秦家过不去?”
然后很有派头的命令骚年们:“我们走!”原来这位才是小队头头,黄毛只是个狗腿子。
骚年们气哼哼地离开,还有人留下嘲笑:“袁二少觉得玩‘天黑请闭眼’也能杀人?不如你杀一个给我们看看?好让我们涨涨姿势!”
人都走光了,袁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暴躁地狂砸靠垫,不停地碎碎念:“这群傻c,他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自己智商捉急还要暴露得人尽皆知,真替他们的班主任感到悲哀……”
夏哥很无奈,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谁让你不声不响地当了警察,这职业你真的玩转不来,收拾收拾回公司投靠你哥吧!”
袁二少生气地一挥衣袖也离开了。
夏哥朝布景板温以言笑了笑,温柔地说:“都走光了啊。”
温以言一惊,赶紧扯扯嘴角:“是啊……原来夏哥的绰号叫冬虫草啊,挺别致的。我干活去了!”转移话题完毕,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温以言逃似得出了包间,转眼看到在“紫钗记”门口,袁二少又和那群骚年们起了争执,他非要问清楚那天骚年们的行踪。
可是你无凭无据,骚年们又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乖乖回答问题?不回你一句“找我律师聊”就已经很客气了好么!
温以言一脸黑线,绝壁不会相信这二货是警察,就算真是警察,这警校毕业证该不会是买来的吧?
倒是骚年们中的一个女孩很是淡定,一群人在唇枪舌战,她居然在酒吧门口和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聊得开心,温以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骚年,就是这么充满朝气!
小小的争执最终以袁二少口才不佳、人少势弱、以及最主要的——无凭无据,而告终。也并没有在酒吧里掀起波澜。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下班,温以言和梅敬燕结伴回家。
梅敬燕今天演唱了许多她已逝偶像邓丽君的歌,她唱得很h根本停不下来,但还是细心地发现了温以言的异样。
温以言在梅敬燕的追问下,吞吞吐吐地讲了他的发现:“我觉得那个名叫沈利君的女孩子十分可疑?”
女汉纸茫然地摇头,表示没有啊,哪里可疑了?
温以言说出自己的发现:“……当时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说她妈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所以自己就叫丽君,沈利君说自己也叫利君,不过不是邓丽君的丽,还在小女孩的手掌上写了名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梅敬燕疑惑。
“恩,你在唱歌可能没看见……她写下‘利’字的时候,她的小伙伴中有个人喊了一句‘根本没有凶器’,凶器可以用刀来代指,‘利’字少了‘刀’就是‘禾’。”温以言顿了顿,仿佛在等梅敬燕消化这些信息。
“巧合的是,小女孩手掌上有一道伤口,可能是花刺划出来的,正好在‘禾’字的上半部,与一撇相交成了一个叉。这不正好就是一个‘杀’字。”
温以言定定地说出结论:“沈利君,她杀人了!”
前面梅敬燕听得津津有味,到了最后,简直震惊了好么,她结结巴巴回应一脸严肃的温以言:“不,不会吧?”
温以言继续:“还有,在大家争论这个谋杀案的时候,沈利君却淡定地和小女孩聊天,一个‘儿’加一个‘口’是‘兄’字,说明这场谋杀案的起因,正是沈利君的哥哥。”
梅敬燕觉得温以言肿么这么像天桥底下摆摊的,但是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i)理,但这并不能让她信服,“无凭无据的,咱可不能冤枉人呐!”
温以言点头:“没错,但是大家都在为林四的死而起争执的时候,沈利君却和卖花小女孩闲聊,这种行为有逃避的嫌疑——她在做贼心虚,因为她就是凶手!”
不等梅敬燕发表意见,信誓旦旦的温以言又自我怀疑起来:“但是我观她面相,额头平坦,下颔削尖,虽非一生福寿之相,也绝对没有牢狱之灾!怪哉,怪哉!”
梅敬燕忽然觉得温以言是不是看什么奇怪的走火入魔了,回头刚想劝导他不要想太多,倏地看见一个小混混打扮的高大男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姐吓死了好么!
梅敬燕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催促道:“以言我们快走,有坏人盯上我们了。”
温以言还沉浸在“沈利君是杀手,为何从面相上看不到牢狱之灾,这绝壁有哪里弄错了”的纠结中。他顺从地坐好,自行车立马飞窜出去。
如果此时他回头望一眼的话就会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眼神专注、表情严肃、欲言又止的“混混”就是新晋的警察大人袁二少!
袁二少盯了许久,一动不动,突然,他像猎豹一样猛蹿出去,目的地是——公安局。
此事就像路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踢一踢(提一提)就过去了。
几天后的某日。
“奔跑吧,闺蜜!”梅敬燕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给温以言鼓劲,她兴奋地直唱“胜利就在前方”!
温以言吭哧吭哧地踩踏板,心道他怎么就成了女汉纸的闺蜜了?他们明明是好哥们!无奈地叹口气,“我尽力了,要快你就自己骑吧!”
“那怎么行,姐特意穿了这身,坐自行车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坐宝马还差不多,你居然要让我自己骑?”梅敬燕拨了拨飞扬的刘海,自恋地挺了挺胸。
温以言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女汉纸的气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