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来问拐匪的事情的。他警告自己,这伙人就是一群无赖恶棍,按律法也当挨几十大板,不会比现在的下场更好。
问完了他该问的,天也快亮了。他和贺一九一同回去,一路无话,身上总笼罩着一股阴沉的氛围。直到走到家门口时,贺一九忽然拍了拍他后背,叹了口气道:“怪我,下次不会叫你去了”
韩琅蹙眉:“我没怕。”
“不是这意思,”贺一九道,“不舒服了是吧?没办法,律法和道义,在很多地方是行不通的。”
韩琅沉默了。
贺一九笑了笑,又一次搂住韩琅肩膀:“你跟我是两路人,我知道。你继续当你的县尉,贺爷无聊的时候就帮你干点脏活,无所谓的。”
“为什么?”
“你太干净,”他笑着蹭了蹭韩琅的脖颈,“舍不得你脏。”
韩琅踢了他肚子一脚,他哀嚎一声,叫嚷中依旧带笑。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