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鼠哭丧着脸,继续道:“总之,那个天师根本没被吓到,反而还哈哈笑起来。我被他笑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好怕他收了我,我又没干过什么坏事,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啊。”
“然后呢?”韩琅问道。
银鼠撅起嘴:“他没收我,但是他居然把符水倒在墨汁里,在我脸上画画。我想跑,他反倒威胁我,非得等他画完,不然就说要一把捏死我。后来……后来他画完了,就放我走了。符水里有法力的,比我的法力强,所以这个墨汁我怎么都洗不掉……我觉得自己太丑了,就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吱。”
说完,她细声细气地哭起来,石龙子连忙去安慰她。韩琅站在一边把腮帮子都咬痛了,好不容易把笑声吞了回去。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逗的妖精,还有那天师,听起来也是特别没谱的一个人。不过这毫无章法祷拐嬗械阊凼欤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
他忍不住问道:“那个天师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男的,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