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抽了抽嘴角没搭腔,心想自从贺一九在自己面前弄死了那个曾大头之后,就再没让韩琅接触过他的具体生活。想到这里,韩琅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个混乱的夜晚,贺一九杀得一身戾气,最后却平静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我虽是两路人,但帮你干点脏活,无所谓的。”
他还说了什么?他说韩琅干净,舍不得韩琅脏。所以呢?所以就不把他那些所谓脏活告诉韩琅了么?每天都乐呵呵地陪着他过日子,好像真是老两口似的。凭什么?自己又不是瞎,更不是吃白食的。不过话说回来,贺一九不告诉自己是不假,自己也没怎么问啊……
这就变成了自己不关心人家,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面前的人还在讲之前发生的事,贺一九如何揪出那几个叛徒,如何在城外小树林杀得血肉横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