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无奈地摆摆手。
“那这案子要怎么结哦……”阿宝苦恼道。韩琅没答话,思虑重重地走到他身边,在草地上反复蹭着鞋上的泥污。片刻后,他突然抬头问道:“这附近有村子么?”
“近处好像没有了,”阿宝摇头道,“要不我们沿着河一路找找?”
韩琅颌首:“只能如此了。”
两人重新上马,沿途搜寻。河水经过山涧以后渐渐变缓,在山脚形成了一个湖泊。这一路上都没有人活动的踪迹,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樵夫,也说没见到河水冲下来人。韩琅心想要这么回去汇报的话,钱县令倒肯定不会多说什么,就按凶手畏罪自杀结案了。
要不就这么算了?
正犹豫着,阿宝指着山上惊呼道:“老大快看!那地方有屋子!”
那似乎是附近唯一的人家了,韩琅立刻调转马头,领着阿宝直奔而去。走近一看,两人才发现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