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宁的讽刺与挖苦,颜殊歌仿佛听不见一般,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秦子宁,仿佛看着一个从无交集的陌生人,阴冷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他妈没资格跟我谈过去!我警告你,最好离路清远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新人而已,还碍不着你的事!”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搞得我越来越糊涂了,我和他平日里也没有太多的交集,要不是看在大家是同一个公司的艺人,我更是没必要与他产生任何牵扯。这部戏我只是客串一个角色罢了,戏份本来就少的可怜,和路清更是没有多少对手戏,你这话我完全听不明白!”秦子宁无奈地耸耸肩,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颜殊歌,茫然与不解充斥着那张清秀的面孔上,他像极了一个懵懂的少年,单纯而且无辜。
“最好是这样,我算是看透了,你他妈就是个瘟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谁要是和你走的近一点,就会倒大霉!路清他心思单纯,我可不想让他跟着你学坏!”将手中的香烟丢在地上,颜殊歌狠命地用脚踩捻着香烟剩余的部分,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