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天生犯贱好了……”说着,颜殊歌试图推开路清的双手。
路清的双手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就是不想让他挣脱。
“放手……混蛋,你是不是又抽风了……”颜殊歌有些被激怒了,他不管不顾地推搡着路清的胸膛,甚至双手握拳,用力地捶打着那曾经将自己牢牢压在身下的胸膛。
“告诉我,你究竟在乎什么?”路清咆哮着,近乎痴狂地发出怒吼,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此刻,他忽然化身愤怒的野兽。明明他才是捕猎者,颜殊歌就是他的猎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猎物产生了那么几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好奇心?
“我在意你什么时候去死!妈的,放开我!”颜殊歌有些口不择言地咒骂着,恨不得将路清给生吞活剥掉,这个人为什么老是不停的抽风,而且老是对着他抽风。
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破了室友的藩篱,变得原来越难以捉摸。
颜殊歌忽然放弃了挣扎,双手慢慢地垂了下来,“路清,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保证过不会破孩你和秦子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