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注视,颜殊歌别过头,看了他一眼,对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显得有点欠扁。他的目光有些散漫和随意,像是在看风景一般,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一张张沉迷于夜色中的人,忽然就笑出了声。
他的笑容似乎永远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反正看不出太多情绪,就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很假。
也许,他只是出于可能才这样笑,也许,他很久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笑,才是真正的开怀。
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太多不平常的事,让他需要慢慢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彻底变成疯子。话又说回来,他现在的样子,与疯子又有多少区别呢,疯子起码可以沉浸在自己虚拟的世界里,享受着虚拟的快乐,而他,居然混的连个疯子都不如,还真是莫大的讽刺与挖苦。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颜殊歌忽然觉得很可笑,简直像拍电影一样,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让他赶上了,主角光环倒是没有,衰神附体才是真的。
最匪夷所思的,只怕就是自己从前那个面瘫室友了,一下子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时而冷漠,时而残忍,时而温柔,时而像个神经病。
偏偏那神经病还变成了赖皮狗,开始对自己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