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被他们隔着衣服摸来抚去,评头论足好一阵。
光 摸着我脸颊的手突然收回,他不悦道:“好烈得脾气。”
极 :“这才够刺激。”
我不明白他们的话,我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明现状惶恐的看着他们,他们何出此言?
“说的也是。”光 野蛮的把我揪出箱子,扔到地上,我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清醒过来就感到身上一阵巨痛。原来 光 在用鞭子打我。为什么?我没做让他们不高兴的事呀?
手脚被捆住,我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 光 的鞭子,可惜效果甚微。我在这个站满人的大厅中,狼狈的被 光 鞭打。身上华丽的衣服被打破,负伤之处火辣辣的痛。
【求你别再打了。】我低声下气的哀求,光 却说:“还这么嘴硬,看来光用鞭子是不够的。”
老天爷,我是在求饶,他们到底听成什么?又是无法沟通。看不清局势的我好害怕。眼见 光 过来把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揪起,在我腰间多加了一条绳子和身后的手绑在一起,之后拦腰将我吊在空中。双脚被解开分别用绳子拴住脚踝向后拉高,膝盖打弯,双脚与臀部齐平吊着。
光 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仰视他,他说:“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哪有逞强,我是在求饶,可 光 却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
北 说:“别打脸,打花了太可惜了。”
光“嗯”了一声,改撕我的衣服。
【不要啊!这可是在朝堂,有大臣、士兵在场。你们不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我……哇!不要!快住手!】
也不知我的讨饶声在他们耳朵里听成什么,光 很气愤的给我两鞭子。痛得我没力气开口,即便如此 北 还用我衣服的碎片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口堵个严实。光 解气的说:“让你骂。”
我该哭,可我也在庆幸,这样就不会莫名其妙地在言语上激怒他们。
我的衣服除了被绳子绊住的部分,几乎被扒光。我颜面无存的被当众羞辱。身体上的痛苦使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场景也开始扭曲,当景象再度清晰起来时,我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像狗似地趴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侵 犯。好难受,强烈的yù_wàng不断堆砌却无法释放,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可怜的鸟被一支金棒堵死了口。我想用手拔出它,可我的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我难耐的扭动着上半身,下半 身已经被身上的人完全控制,不容我自主。我难耐的想呻吟,想求身上的人放了我,可我听到的声音只有喉咙里的呜咽声。原来我的嘴被堵着,不能出声。后面的小口也不知被使用多久,内部如火在燃烧,腹部胀痛,有强烈的便 意,也许是上面的人注入我体内的东西太多,已经满额才会腹胀难耐。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不打算把我里面清空在继续,或者他是存心要留那些东西在里面羞辱我。我一定被下了药,不然不会这么辛苦。明明已经无法承受,却又想让人狠狠蹂躏。
【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哭泣的乞求只能化作唔唔声发出。我被身上的人逼得抓狂频频摇头,他不理会我的哀求更加用力握紧我的腰身,狠狠的抽 插,似要将我顶穿才甘心。
好痛苦!泪水顺着鼻梁往下滴,我全身汗湿,身体一片潮红,无法自控的发抖,鸟儿胀痛地快要爆炸。【救命呀!停下来,我要死了……】
没人理会我,我的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进来两个人。可能是北和光,谁知道呢,我现在没心思分辨他们谁是谁。我身上的人放开我和他们争吵起了。缩在床头发抖的我,浑浑噩噩地听了个大概其。岳冬的美人计奏效了,他们因为我的分配权起了冲突,可岳冬没料到的是,他们最后意识到我的危险性,谁都不要我,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打算把我卖了。
奴隶市场上,我一 丝 不 挂的吊在木桩上。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服装华丽一看都是有钱人。台上有人在叫卖:“看啊!中原的极品性 奴,错过是你们的损失……”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健硕的背影更是眼熟,男人冲台下喊话喊到一半转身向我走来。看到他的脸我惊呆。是叁仁,他成了人贩子,在拍卖我。
【我是你爹,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我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冲叁仁大吼大叫,他却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没听见我的控诉,他用手托起我的脸继续向台下宣传我的价值。
“看这张脸,看这身条,看这精神头,保证让你们夜夜销魂,醉生梦死。如果你们有质疑的话交上一个铜板就可以当场试试手感。”
叁仁说完,铜钱像雨点似地铺天盖地落在展览台上——叁仁那白痴,就算是验货,我只值这么点钱吗!
付了钱,男人们蜂拥而上,顷刻间我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拉扯。我原本是被竖着吊起,现在我被他们争抢拉扯的都快成横着。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勒的快断掉,可外围的人还在使劲拽我的脚。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捅进我的后 庭,或者说不是一个人的手指,而是几个人?他们在我体内乱扣,又不是开隧道你们瞎挖什么。我可怜的‘小鸟’也被人争先恐后的握在手里揉捏。我的身体几乎看不到自己的皮肤,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