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振台好久没哭这么厉害了,边哭边觉得丢人,可边止不住,陈玄想安慰他但不知如何开口,之前陈玄经历过民工讨薪,流血流泪全都见过,所以还比较镇定,心想熊振台是从医院见着就开始魂不守舍的,不过是现在才开始哭,还愿意回宿舍哭,那看来应该是没死人,没死人那是残了?残了的话首要任务是照顾人不是回宿舍啊,那这么推算的话就是没人出事了,没人出事哭成这样,失恋了?被人讹了?
陈玄各种想法在心中过,就是不敢开口问,于是端着水杯拿着毛巾在旁边蹲着,走也不是,留着也没人理他,不上不下的怪别扭的,于是等熊振台哭痛快了,也差不多12点了。
“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了,”熊振台红着脸肿着眼,拿着湿毛巾贴着眼睛,低着头不好意思抬。
“嗨,没事,发泄压力呗,我现在也没啥事,东西也都快拍完了,陪着你就陪,有的是时间,”陈玄说的满不在乎,笑嘻嘻的很轻松。
“你拍完了?”熊振台鼻音很重的问。
“嗯,基本上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