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东西划了一道抛物线,他习惯性的伸手一接,是一个小药瓶,江夏抬头,看到一个硕大,头发刚硬的脑袋,悄悄裂了嘴,露出了白牙齿。
似乎某个人嘴硬心软。
他也就不说,其实他的伤已经被夏邑处理过了,免得下了某人的面子。
柯提德掐着表,打开光脑点了几下,不一会儿就看到那架破破烂烂的飞机又哀鸣的降下来,“菜鸟们,动作都快点,上去——”
“剩下的人呢?”有人开口问出了大家心中的问题。
“管那么多做什么,先管好自己吧。”柯提德挥舞着手中让人胆寒的棍子,在底下看着飞机化作小点,看不清楚了,才打开光脑,开始大吼,“你们他奶-奶的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再不来,劳资的菜鸟都要被干掉了,你们再不来,等我回去看不大闹一顿!”说的激动,光脑上喷满了唾沫星子,说完他关上,粗鲁的擦了一下光脑的表面,大步朝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