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跃:“……”
十分钟后,杨嘉跃在喻年耳边说:“再不进去,我真走不了了。”
喻年红着眼睛松开他,扁着嘴把他往入口处推,杨嘉跃不退反进,向前一步,揽住喻年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我等你。”
如果刚才还可以跟旁观者解释他俩的兄弟情深,那么这个举动无疑加深了他们的“奸-情”。喻年不止眼睛红,耳朵、脖子、脸都泛起一层粉,他看着杨嘉跃消失在入口处,久久才回过神来。
三十分钟后,收到杨嘉跃发来短信:“上飞机了,要关机咯。”喻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机场。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地铁回去,房间里没有那人的身影,好像空荡荡的少了很多东西。明明以前最不怕的就是独处,可是现在,寂寞得如同缺水的植物,全身都要枯萎了。
九月初,残暑未褪,余温尤高。喻年呆不住,拿了钥匙出门,漫无目的地走。天空、绿树、高楼,都一片灰暗。因为你不在,所以这里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走着走着来到了科大,喻年穿梭在斑驳的树影下,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杨嘉跃的气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