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邹总是在正式交往,有些事自然是不会做了。”张简阳明白邹砚的意思,坦然解释道。不约,他以后都不约。

“交往?”

“交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伴随着响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清晰,看来是要下雨了。

张简阳向另一个声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盘宁拿着他的衣服,也来到了停车场。

张简阳心想,行,这是老天要他昭告天下。

“你没事唱你的歌,出来干嘛?”

“你衣服没穿就出来了,怕你着凉。”盘宁阴沉着脸,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哦,一急给忘了。”张简阳接过衣服,拿在手上。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盘宁皱眉问道。

张简阳郑重点点头:“恩,我和邹砚正在交往,非常正式那种。”他感受着身后的温暖,说得挺有底气。

“怎么不跟我说?”

“也刚刚交往不久,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外地忙么。”张简阳突然感觉盘宁好像是有些生气了,以他们这发小交情,这种事是应该第一时间分享,不过也用不着这么严肃吧?

停车场外雷声隆隆作响,一场大雨眼看就要来到,张简阳见气氛怪异,忙道:“看来要下大雨了,我先跟着邹砚的车回去,以后详聊。”他朝盘宁比了个电话聊的手势,跟邢原打了招呼,迅速拉开车门上了车。

盘宁没有说话,让到一边看着他们的车启动,远去。

“看来你说得没错,张简阳确实是喜欢我这一款的。”邢原调侃道,却没有得到盘宁的回应,正当他要开口再说话时,只听“嘭”的一声,盘宁一脚踹翻了旁边“请保持车道畅通”的警示牌,说了一句“先走了”,朝自己的车走去。

邢原若有所思得看着他,点点头道:“再约。”

盘宁走得匆忙,没有听到邢原后面那句隐没在黑暗中的话语。

“很好,我差点放弃了。”

·

张简阳他们刚离开没多久,雨就下起来了,密集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啪啪作响,张简阳透过被雨水模糊了的车窗看路人四散躲避。

他们开到车库的时候,路面都已经开始积水,张简阳早上起得早了,有点困,坐在温暖的车里不想动弹。

邹砚停好车,看他滩在后座上不动,问道:“睡着了?”

“车里好暖,不想动。”

邹砚笑笑摇头,下了车拉开后座车门想要拉他出来,却被他拉上了车。

张简阳将邹砚拉上车,跨坐在他大腿上,搂着邹砚的脖子索吻,邹砚搂着他的腰回应着,刚刚被打断的感觉瞬间又被点燃了。

“想要?”邹砚声音有些低哑。

张简阳趴在他身上喘息:“想要。”

“在这里?”

“恩,在这里,现在。”

……

张简阳浑身瘫软的被邹砚背回了家,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好饿。”他们在车里折腾了很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张简阳突然想起来中午自己压根儿没吃饭。

“还没喂饱你吗。”邹砚弯腰帮他脱鞋。

“邹砚我发现你越来越流氓了啊。”张简阳用脱了鞋的脚踩在邹砚大腿上摩挲。

“现在耍流氓的是谁?”邹砚弯腰在他额头上一吻,“我去做饭,还好今天叫梅姨买了菜。”

张简阳有气无力地说:“你都不累吗?”

“要不是看你累了,我还可以再来几次。”

邹砚脱下大衣外套挂好,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传来哗哗洗东西的声音,张简阳闭上眼睛,根据厨房传来的声音想象着邹砚的一举一动。

水声很长,他一定是在洗菜,修长的手指在菜篮里细细挑拣,轻轻揉搓,跟高高在上的邹总形象很不搭,但却意外的合适。水停了,有脚步声,有冰箱开合的轻微响动,他一定是到冰箱里拿了肉,不对,有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拿了调料。嗯……这个“哐哐”的声音是什么,像大力敲击案板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要敲案板?

张简阳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家的时候,好像也经常在陈阿姨做菜时听到这样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在意过,到底为什么要敲案板?他越想越好奇,撑着酸痛的腰站了起来,跑进厨房里一探究竟。可当他来到厨房时,邹砚已经开始在洗手,敲击的声音早已停下。

“‘哐哐’是什么,刚刚那个,为什么要敲。”张简阳有些急切,说话都不太连贯。

邹砚不用解释就知道他在说什么。好笑地看他:“是在拍葱姜蒜,可以很好的让姜蒜出味,又不会让这些佐料太过细碎,不好挑拣。”

“对对,就是这个,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知道了就去休息吧,这里油烟大。”

张简阳转身出了厨房,却没有去休息,而是顺手拿了一个懒人沙发放到厨房门口,坐着看邹砚做饭。

“做什么菜?西红柿炒鸡蛋?”张简阳在门口张望,看见邹砚正在切一颗红彤彤的西红柿。

“大概是叫蕃茄虾烩豆腐,很简单的一道菜。”

“是要油炸的吗?”张简阳瞧见他往锅里倒油。

“不用,是要先把刚刚‘哐哐’过的葱白爆香,然后放豆腐煎熟。”

油锅里传来了滋滋的煎炒声,不一会儿张简阳就闻到了煎豆腐的焦香。

“现在要把番茄炒出汁,放入处理好的虾,加入刚刚煎的豆腐,撒一点糖,焖到入味就可以起锅了。”

张简阳靠在门框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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