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只待成全自己所爱,如此这般的元大人又怎能舍得皇上心伤。」陆平绅依稀记得当时元虤双眼无助的脆弱。
走回座位,喝了口茶水,陆平绅的一席话,便让他想起了前几日元虤的落泪,伤心的说着要他别认为他俩的爱是场错,因为他可是全心全意的向着他,赵光义叹了口气:「你今日所说,倒是安慰了我,证明了我与他之间,没有爱错。」他心里很是伤神,尽管已与虎儿谈过,内心还是有些疙瘩,如今陆平绅一说,他倒是懂了虎儿的伤心。
还好,他的虎儿现在有个懂他的韩隐,不需要再为了他伤神,虎儿已经为他做的太多了。
与陆平绅又聊了许久,谈了家事、国事、天下之事,赵光义感激着元虤,让他又重拾一位忠臣之心,他的大宋,得平安稳固,这样虎儿才得以安乐活在他的大宋之下。
褚庄内,元虤厢房。
「你看这两个孩子,长得真俊。」褚李爱不释手,逗弄着婴孩。
赵元侃拉着韩隐的衣袖:「韩叔叔你瞧,这小肉球抓着我的手指呢。」只见双生子哥哥握着赵元侃的手指,睡着了。
赵元侃就趴在摇篮旁,伴着,模样很是可爱。
元虤抱起双生子弟弟,玩着:「这两个一动一静,很是不同。」点点孩子的脸。
韩隐在他椅后放上软垫:「靠着。」自己也拉过椅子,玩着孩子。
「叔叔,这娃儿叫什么名?」赵元侃点了点娃儿的脸。
「哥哥叫韩燚,同一的音,四火燚。」元虤笑着对赵元侃说,又抱了抱手上的娃,背有些疼。
「那弟弟可是韩二了?」赵元侃天真的问着。
大伙听了大笑。
韩隐接过孩子,还有些生疏,笨拙得很:「我想着叫元律,可你虎叔叔却说要姓韩。」娃儿大哭,弄得他一阵慌乱。
「姓什么都好,只愿他俩健康平安。」拍拍韩律的臀和韩隐一起哄着,这韩律就是静不得,性子好动得很,也难带,这几日都被这娃儿搞得无法安心的睡一觉。
韩隐耐心的哄着,虽然抱着的姿势很是笨拙,却细细地抱紧,哄着娃儿,韩律似乎也渐渐依赖韩隐,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襟。
「叔叔这韩燚可真可爱。」又起身垫脚看着韩律:「你这娃儿真吵,一天到晚闹着。」
韩律像是听懂似的,小手一把抓住赵元侃的发,死命的抓紧,弄得赵元侃哇哇叫。
元虤赶紧拉开韩律的小手,哄着赵元侃:「看来律儿可是听懂你的话。」抱着赵元侃,为他揉了揉拉痛的头。
赵元侃趁机撒娇,抱着元虤:「虎儿叔叔,你们可是过了清明才离开?」
「是啊,待暖些,再回灵灵山。」摸着赵元侃的发。
「我就是舍不得叔叔。」坐在元虤腿上。
褚庆喜和褚李一听也是一阵心酸,这个月来,每日相处,俩老都忘了他们还得回灵灵山。
「其实,待在开封府也没什么不好。」韩隐说得若无其事,依旧哄着韩律。
元虤听了笑了笑,韩隐说留那便留吧。
褚李一愣,赶紧说:「宗主这话可是你说的。」
韩隐笑着说:「现下有了孩子,四处行医怕是不便。」又对褚庆喜说:「现在开封府城内对元虤还是有些不善,若想要在此城生存,我俩必定又要有所付出,故晚辈想着要在城中为元虤开间医馆,为百姓医病。」
元虤一脸惊讶,褚庆喜见他如此,便知晓韩隐定是自己决定:「那这店铺可寻好?」
韩隐看了元虤一眼,揽着他,点头:「店铺位在城东与城北之界,药材晚辈也已备善,只是…」
元虤眼眶有些红,看来韩隐前阵子去找汪大叔便是为了此事。
「只是什么?」褚庆喜询问着。
看着元虤:「只是这住的地方,晚辈尚未找着,还请太师父让我们一家,再待上些时日。」
「住着就好。」褚李先应着了,又说:「你想想,你们俩若都是去了医馆,那孩子怎办?」走近元虤又说:「有叔叔帮你两顾着,你们俩也就安心了。」
「是啊…再说太师父也老了,能伴着你们的日子也就这些年,虎儿啊,别跟太师父客气,这儿本就是你们的家。」摸摸胡子,他笑得开心。
「所以,不走了是吗?」赵元侃奶声奶气的问着。
大伙又是一阵笑声,元虤摸摸他的头说:「是啊,不走了。」
「那我这些日子可是白伤心了。」微微懊恼。
「那我们还是走好了。」韩隐逗着他。
没想到一旁的褚李也跟着赵元侃同时大喊:「不行。」
「褚李你都多大的人了,怎还跟孩子一般,如此较真。」笑着褚李。
「老爷,我可舍不得我们元公子在外奔波。」跟着赵元侃一起站在元虤身侧。
「那我就舍得吗?」褚庆喜也跟着较真。
「这我就不晓得了。」不打算理褚庆喜。
褚庆喜朝赵元侃看去,赵元侃抱着元虤说:「我也不晓得,但我就是舍不得。」
这话一说弄得褚庆喜像个没血没泪的无情之人似的,气得直跳脚。
元虤笑着:「太师父,虎儿知晓,你比谁都还疼我们。」
听着这话,他才安下心来,瞪了褚李和赵元侃一眼:「你们俩,白眼狼,我白疼你们了。」
孩子气的表情,让韩隐与元虤又是一阵笑,这厢房里的孩子还真多,热闹得很。
在元虤打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