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多尼斯的身体。
“嗯?”阿多尼斯不解的摇动著臀部:“继,继续啊……”
“我不要,”奥莉薇娅说,他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开始在阿多尼斯敏感的後穴周围划过。
“进来,进来啊。”从快感中被突然打断的阿多尼斯现在已经顾及不了尊严了,他扭动著粗壮的腰肢和臀部,拼命的邀请奥莉薇娅的进入。
“我当然可以进来咯,我,但是我要你亲口说,”奥莉薇娅趴到阿多尼斯宽阔强壮的背部上,在阿多尼斯敏感的耳边说:“说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是你最亲爱的丈夫,你是我一个人专属的母狗。”
“不……”阿多尼斯拒绝。
“那就算了。”说完,奥莉薇娅竟然起身要走。
“等等!”阿多尼斯立即抓住了奥莉薇娅的手,被情欲麻痹的他已经不能忍受欲火的煎熬:“你是……你是为唯一的男人……”
一瞬间,奥莉薇娅又回到了床上,亲热的抱住了阿多尼斯的腰身,再次插入了那个销魂紧致的魔窟:“然後呢然後呢?”
“你……你是我……唔……”後面的话太过羞耻,以至於阿多尼斯很难开口。
又是一次有力的冲撞:“说,说出来我就给你。”
前列腺被慢慢的按摩,接著被凶狠的撞击,这样的快感让阿多尼斯浑身麻痹的瘫软在床上,身体内部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唤著想要更多,而在这个声音的驱使下,阿多尼斯还是说出了让他羞耻到脸红的话:“……你是我,我的丈夫……我……我是你……唔……”阿多尼斯咬住了嘴唇:“不,不行,就算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
“好吧,”奥莉薇娅妥协了,因为前两句话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那我就给你。”说完,两人再次恢复了激烈的xìng_ài之中。
这下,也算是平局了吧。看著最後昏睡过去的阿多尼斯,终於有机会睡在爱人身边的奥莉薇娅满足的想。
而此时,住在隔壁房间的萨维尔一直没有睡著。四年的训练除了磨练他的意志和体魄外,还让他具有了战斗时必要的听觉,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到,更不必说隔壁那激烈的快要把墙壁震碎的交欢了。
直觉告诉萨维尔,那个穿著女人衣服的男人是在向自己示威,宣示萨维尔所不具有的身体关系。但是不悦在产生的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嫉妒和愤怒是人之常情,但是这些确实胜利者应该摒弃的消极情绪。
既然已经等待了这麽久,萨维尔从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於是萨维尔用饱含著愤怒和嫉妒的眼神看了将房间隔开的墙壁一眼,用枕头盖住耳朵,尝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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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多尼斯终於睁开疲惫双眼的时候,奥莉薇娅已经在他身旁看了他许久了。
“亲爱的,睡得好麽?”在看到阿多尼斯醒来的那一瞬,迷人的笑容在奥莉薇娅的脸上绽开。
奥莉薇娅的笑容让阿多尼斯回想起了昨晚他让自己说的那些下流话,於是他沈下脸,指著门对奥莉薇娅说:“滚出去。”
“亲爱的你好无情!”奥莉薇娅立刻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那样子是他最惹人怜爱的几个表情之一:“昨天晚上还紧紧抱著我说还要还要呢,哦,你那个样子真是可爱。”说著,奥莉薇娅露出了淫邪的表情,就像是在回味昨晚一样。
阿多尼斯站起身来,愤怒的走出了房间。
就在阿多尼斯终於萨维尔展开严肃探讨的时候,从远方传来的消息却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萨拉曼人入侵了。
得到这个消息,阿多尼斯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因为他知道,水草肥美的夏季远不是草原人入侵的季节,就在他怀疑这是不是误传的时候,雪片一样飞来的信件却让阿多尼斯不得不相信这个惊人的事实。但是更让阿多尼斯不敢相信的是,忠心耿耿的雷特竟然叛逃了,他放下了护城桥,为萨拉曼的骑兵打开了城门,任由他们劫掠烧杀。而年迈的亨利骑士为了阻止他们的暴行,孤军奋战直到身中流矢射穿了他的喉咙,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孙女,一直恋慕著雷特的安珀也下落不明。
雷特怎麽可能背叛歌西卡,怎麽可能背叛誓言?他可是在诸神的圣殿里许下誓言,要为国王和歌西卡战斗到死的人。作为雷特忠实的朋友和尊敬他的学生,阿多尼斯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玷污骑士声誉的行为,他断定这背後一定有什麽隐情。
问震惊的不止阿多尼斯一个人。帝国上下一片哗然。但是惨痛的伤亡和劫掠後残破的城市却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因为这些年来,他们已经习惯沈迷在享乐和宴会中了,他们早已退化成了纯粹追求感官享乐的动物。而他们把这次背叛和惨败轻描淡写的当成了蛮族人无伤大雅的劫掠,算不了什麽。
“什麽,那个老头子不是几十年前就死了麽?竟然现在才死?”这是普通人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
惊讶过後,帝国的蔷薇美人歌西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成为了人们公开的笑柄,被人们嘲笑著歌西卡,把他当成了消遣用的笑料。被他高傲拒绝的贵族男子还有嫉妒他美貌的贵族女子这下有了发泄的机会,在社交场合中,人们含沙射影或者公开嘲讽;暗地里,在贵妇人的沙龙中,甚至流行起写以歌西卡和雷特为主题的讽刺诗,有些人甚至把歌西卡形容为“被异族雄壮阳物征服的帝国尤物”,讥笑他“不仅异族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