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城。”严冰语特意把这三个字拖了长调。
年轻人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礼貌性地点一点头。
“顾董,有什么吩咐呢?”严冰语很客气地问。
“啊,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何突然开了窍,说要到公司里实习。那么以后就麻烦你照应一下他,他每个周末过来。”顾清和语调很轻松,大概是想着都是一家人所以即便不知情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没问题,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反正我也一直呆办公室的,殊城。”完全长辈的语气,严冰语觉得这样的交往方式也许才是最适合他们两个的。
当初若不是像个色老头似的搭腔,今天就不会如此头痛。然而假如没有遇到他,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能站在这里。这把双刃剑割得浑身难受,可是如果能够重选一次,严冰语觉得他依旧不会放过这条捷径。
顾清和很放心地离开,只留下这一个叔叔一个侄子呆在办公室里,空气似乎随着他的离开也变得稀薄似的,徒留一丝窒息。
严冰语坐下,随手翻开一个文件夹,安静地看起来。
关门的声音,手稍稍停顿,“有什么事情非得关上门来说吗?”
“很抱歉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