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门关上。
“这下没有人了。”伯德温俯下身,目光很专注,眸中全是他。斯米尔面色一红,一个巴掌拍过去。
“变态,你……”结果手被握住。
他的手,很凉。
“你去哪了?”斯米尔皱眉,把他的手拽到跟前,搓了搓,“怎么手这么冷?”
伯德温笑笑没有说话,任他胡乱搓着自己的手,不过似乎没用,依旧冰凉。斯米尔一脸嫌弃,拉开被子的一个角。
“哼,姑且允许你进来捂一下手。”霸道的把他的手拽进来,嫌弃的继续用双手捂着,“冷成这个样子……”
……据说失血过多会很冷?
心里又是一囧,出于道德心,嫌弃的用自己胸口的那团热气捂。伯德温任他把自己的手到处拽,眸中越发温柔。
自己之前……怎么会那么傻。这家伙……
分明是爱着自己啊。
那一直让他不安的情绪忽的就消失了,斯米尔依旧在手忙脚乱的拱来拱去,就为了给他腾出最暖和的那一块地。
“你……没休息啊?”佯装不在意的询问对方的状况。
“嗯。”点了点头,斯米尔看他……天,黑眼圈重的可怕。立即嫌弃道:“怎么不休息啊?伤口愈合了?”
“喷了特效药,没事。”
“那只能愈合表面!里面还是没好!这样就到处乱跑……你果然是想死……”说着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衣服,“给我看一下。”
伯德温解开外衣,里面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红一大片。他淡定的看了一眼,“一不小心崩开了。”
“卧!槽!”斯米尔吓得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条腿蹬啊蹬就要去给他拿伤药,结果光这样的剧烈运动就让他的胸口疼的不能自已,没站稳直接要朝地上倒去。
伯德温一把把他接在怀里,皱着眉,语气很严肃,“你别乱动。”
“可是!”一手抚着胸口,“你你你……”
“我自己去上药,你先躺回去。”伯德温的眉毛要拧成麻花,语气之中有低低呵斥之意。斯米尔脸顿时一僵,怒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妈的再也不管你了!”说罢就自己滚回床上,拽着被子一转身,撅着屁股对着他。
……伯德温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语气太重了。还没从刚才紧张的战斗中回归,看他乱动又痛的模样,一着急……就。
“……对不起。”赶紧认错,“我……担心你伤口裂开。”
“……切。”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低沉,就在耳边。斯米尔脸一红,妈的这家伙说话干嘛要凑到耳边说……还那么低沉。
以为这样自己就能原谅他?做梦!真是……也不说去干什么,还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鼻子又有些酸,胸口更加钝钝的痛。
“对不起。”又是一句道歉,斯米尔有些恼,吭哧吭哧转过身,“你那里对不起我了?!”但是这一转身,又看见他被血染红的衬衫。
“语气重了,抱歉。”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不起。”
“……哼,你还不去给自己上药啊!!”看见那血,只觉得触目惊心,好像下一刻这个木头就要死掉一样。
“是。斯米尔大人。”伯德温低笑,又啄了一下他的额头。斯米尔嫌弃的在自己额头上擦来擦去,嘴里嘟囔着:“别把你口水弄我脸上。”
但是实际上,脸已经悄悄的红了。心里不断的嫌弃着这个家伙,却又忍不住偷偷瞄他上药的样子。
切……身材还挺不错的。不过没他好。
想到自己打中他的两弹,就不禁有些囧。被子弹打中……很疼吧。……才不是在关心他。
闷闷的拉起被子,翻了个身。事情……太突然,没想到埃布尔居然也背叛了阿尔法。
幸好阿尔法暂时安全。
那边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伯德温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走回病床边。斯米尔这时还揪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他沉声说道:“奥斯顿死了。”
“?!”被子中猛的戳出一个人头。
“亚瑟反叛,陛下已经被杀。”他显得很平静,“全帝星都处于战斗之中。”
“卧槽?”斯米尔忍不住爆粗口,“这……明明……一点预兆都没有啊?!”
“确实。”伯德温垂眸,“不过正是如此,才可见对方谋划之久。现在大概有十万叛军,然而接近一百五十万我方士兵才堪堪与他们持平。”
“而且接到消息,附近星系也都出现了叛军。恐怕驻守在别处的将军是没有办法直接赶回来了。”
“……”奥斯顿被杀,陛下被杀……背叛的居然是个皇子?这种事,不联想到亚特兰斯都不行。
“这样的手笔,只可能是亚特兰斯。”
“所以阿尔法也?!”斯米尔惊的要从床上跳起,确实……要对联邦发动大规模进攻,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阿尔法。
“不要激动。”伯德温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既然阿尔法少将说暂时安全,那么应该是能躲避一段时间。”
“是这样没错……但是,也不能拖下去啊?”斯米尔有些茫然,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你的伤,明天就能走动。”伯德温摸着他的脑袋,“但是不要剧烈运动。”
“那怎么办……阿尔法不可以等啊……不行,我要去找他!”斯米尔有些激动,挣扎着要站起,“亚特兰斯的武器比我们先进那么多……万一阿尔法被抓到了!”
“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