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们两人就遭到了体修的弟子们堵截。
被堵截的原因是,虽然二师兄孙天翔跌出了前三,但是他把体修的人全都修理了,体修的人自然不爽。
但是体修的人没有骂孙天翔,骂的却是叶长晴。
体修的人活得逍遥自在,普遍说话直爽,于是郭承云听到了各种关于叶长晴的调侃:诸如:
“门派弟子中辈分最高的‘大师兄’,竟然让二师弟替他代表华莲峰出战!”
“听说现在的大师兄,仍是只能将‘火球术’演绎为‘火星术’?”
“让你们大师兄和我比长相吧,我只有这一项能输给他。”
郭承云听得直冒火,给这些人比了两个中指,拉着莫如故就走。
他这两个中指来得气势极强,虎虎生风。
体修的人都以为他要出招,纷纷摆出防御架势,结果就让这两人溜出了包围圈。
走远了的郭承云,心中怒火熊熊:
这座山叫什么,苍岚山是吧。
装逼的门派老祖,欺负现代人读书少?“苍”就是“黑”,“岚”就是“雾”,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们那边一个tnt炸弹,就能把你们这座小清新的“苍岚山”,炸成杀马特的“黑雾山”!
改天爷爷我高兴了,从家那边运来一麻袋手榴弹,叫姓叶的炸得你们个个哭爹喊娘!
郭承云想,如果这次回去以后,还有机会再来,一定要想法子说服叶长晴,至少随身带把枪。
不知道枪能对付哪个级别的防护罩?如果对方是元婴老祖,是不是要用到反坦克火箭炮?
郭承云给自己狠狠扇了一巴掌,拍飞了这遥遥无期的“大师兄进化计划”。
莫如故把郭承云送到山下。
在莫如故走了之后,郭承云拿出绣花针,按照张清皓的说法,用血在手掌上画了个“一”字,消失在这个世界。
叶长晴在同天晚上,跑到了昨天二人在的亭子那里。
他每次路过亭子,都会想到那令他恼怒的画面,他觉得自己是魔障了。
叶长晴走进塌了一半的亭子,低头看着地面上漆黑的圆阵。
那上面画着本派剑修的传统图案,他以前从没注意去看。
丹顶鹤立于莲花中央,一脉单传,形单影只。
剑修是镇守门派外围的主要战力,但是本派修为高强的那些剑修,却在百年前的一个夜晚,在门派的上空,被妖物吞噬殆尽。
传说中,那天晚上,下的是血雨。
现在,剑修只剩下了他们这些小辈,还一年不如一年。
他本是剑修新一代的翘楚,却也因妖镜的影响,随时可能滋生心魔。
叶长晴把剑插在地上,力道大得惊人,以至于地上出现一条深深的裂缝。
只要姓郭的那家伙还在,他就不会有心魔。
因为如果哪一天那家伙来了,见不到那些萤火虫,不知道会露出多难看的表情。
所以本派的所有夜晚,必须是晴天。
☆、各种情敌必须死(一)
郭承云出现在灯火通明的张家地下室,发出了那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舒心的喟叹声。
他感觉自己更适合尘世的浊气,和车水马龙的忙碌感——尽管他很闲。
话说住在国外的小孩能不闲,即便是将来,他也不需要像段氏兄弟那样,跟《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谈恋爱。
郭承云四下望去,心里顿时放轻松了。
内室显然是打扫过的,又恢复了刚来那天的干净整洁。
可见他老弟活得好好的,没有被那棵形似猪笼草的肿瘤植物卷走。
郭承云打开内室的门,走了出去。
张清皓曾经对郭承云介绍过地下室的基本结构,地下室与地面之间有两条通道,一条当然是从房子里大摇大摆地下去,另一条暗道是连到距离房子比较远的地方。
郭承云经过考量,怕苏宇在房子里,如果见到失踪将近一个月的郭承云从地下室冒出来,肯定八张嘴都解释不通。
他决定先到远离房子的地方,再装作从外面回来。
郭承云回到地面上,发现是阴天,还刮着风——
深秋了。
郭承云赶紧朝家跑。
刚踏进院子,就发现苏宇在那里,他不由得庆幸自己行事谨慎。
苏宇对他招手:“哟,你这些天都哪去了?”
“我弟没跟你说吗,明知故问。”郭承云虚晃一枪。
苏宇揶揄道:“你真傻,就算这段时间段寓希他弟不在,你也夺不了宠。充其量也就是个越来越闪亮的电灯泡。”
郭承云保持缄默,倒不是他没话反驳,而是他知道多说多错。
为了引开话题,郭承云问:“你真是好兴致,不去给我弟当保镖,又翘班呢?”
“因为我也不想当电灯泡。”苏宇挤眉弄眼地说。
郭承云站在门槛上,收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抱着外套问:“谁的电灯泡,我那个不成器老弟的?”
“你这动作怎么回事,好老气。”苏宇戳戳郭承云那搭得规规矩矩的手。
“……”郭承云把外套甩到肩上。他还没从古代的行为动作中修正过来。
苏宇说:“有个萌妹子最近在可劲儿地追少主。当然,不是上次叫他出去吃饭那个,那个已经被他修理过了。”
“哦,那这次是何方神圣?”
“这次的妹子可软了,娇小呆萌,抱在怀里肯定刚刚好。名字也好听,叫斯蒂芬妮。”
郭承云开门,换鞋,一气呵成,把随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