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想起被扔掉的芙蓉晶,仿佛带了一块心病,然而看到皇后在情 潮极致中身上好似在表露爱语般的妍丽文色,又觉得开心满溢。然而他突然想起晏紫那小子,在跳舞时明明还花不溜秋像只红毛鹦哥,为他品箫时却一点搏动也无,想是这种文色只有在真心情动时才会露出。
这么说来,他今天从里到外的快慰,都是多亏春药所赐。因为辞华以往和他同床时,顺从却很勉强,高 潮都是应付——他也从没见他身上现出过一点这样真心灼灼的旖旎文色,就好像锦簇的花团映着玉雪一般。
荒帝抱着皇后睡了一晚,又过了一日,亲拿了一样物事送给皇后。
是一个缀着芙蓉珠的坠子。单珠而不是累珠,但莹润泽透,一个便有之前几颗攒在一起那样大,如以往一样红绳绾结缀上丝穗。
荒帝将芙蓉珠放在皇后手里,要他握住,道:“这次可别扔了,这样大的珠子不好找,我谋来也费了不少心思。”
皇后不推辞,也不谢恩,只是不同荒帝说话。荒帝又道:“就要你这回别扔了,答应一声怎么了?”
皇后敛目低首,隔了半天,叹一口气,道:“我去放在盒里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