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我回信定下的时间是明天晚上七点,卢修斯.马尔福!”
“如果德国魔法部能将事实掩盖到明天晚上,我也不介意在那个时候再来打扰你。”
马尔福有些心烦意乱的将几张羊皮纸丢到矮桌上,对上好友疑惑的目光:
“德国冯尔曼家族,很久的利益盟友传来的可靠消息,就在前天晚上,圣徒从纽蒙迦德救走了盖勒特.格林德沃。”
斯内普搅拌魔药的手一顿,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后续动作然后远离坩埚,他有预感,这种消息还不会让马尔福大清早穿着睡衣闯进自己的办公室。
“西弗勒斯,整个欧洲稍微有势力的巫师都知道,自从那场决斗败北之后,格林德沃失去了一切,名誉、权力、魔杖甚至自由,但是他唯一还有的就是整个欧洲怎么通缉追捕也不能抓完的圣徒,他们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冲进纽蒙迦德,而且听说根本不是那座监狱太牢固,也不是邓不利多和德国魔法部所布下的魔法禁制太强大,根本就是格林德沃不想走!”
斯内普皱紧眉,非常不幸的想起那个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几年,明明不是自己的罪名偏偏要认下,还以为是在赎罪的可笑,身为教父却从来没想过要照顾莉莉孩子的蠢狗,很显然,身为阿尼玛格斯,如果西里斯.布莱克想逃在这十几年里有无数机会。
,从来没有人成功逃离的阿兹卡班,只有死人才能离开的纽蒙迦德…他要感叹那座恐怖的监狱是那位黑魔王自己建的,随便什么时候想走都没有问题吗该死的梅林。
“今年的逃犯够多的了,卢修斯,直接说你的来意!”
马尔福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目光看着斯内普,直到后者不耐烦的重新要回到坩埚旁边:
“西弗勒斯,我想我们是朋友。”
“哼。”这是废话,魔药教授撇嘴。
“所以我无条件的相信你所说的一切,而你说——”
马尔福倾过身来,慎重无比:
“他和那位大人有关?”
“他?”
斯
内普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恼怒的低吼出声;
“我假设你的大脑不是跟你的头发一样是装饰品,卢修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我更明确的跟你说过,不要去接近他!那是你想象不到的麻烦,而你脑子有一半漏风把最关键的这句省略了吗?”
“我怎么能在危机到来前坐等!”卢修斯有些疲倦的往椅子上一靠:
“本来我想过来跟你商量的就是这件事。但是——”
“够了,或许你还有足够的脑浆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卢修斯快速的将自己在破釜酒吧约见并主动邀请对方居住到家族名下的庄园,以及这几星期以来一直派遣人跟踪叮嘱家养小精灵注意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发现魔药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最糟的事情:
“他前天出去后到昨天晚上才回来,而跟丢的人说是在麻瓜机场附近不见的,当时只有一架前往德国的飞机…然后当天晚上发生了纽蒙迦德越狱,如果是真正强大的巫师,根本不会用麻瓜的交通方式,直接幻影移形…但是家养小精灵说从昨天早上起就陆续收到从德国寄过来的信,我已经看过签名了,全部都是最有名望也是最可能是圣徒的那些贵族巫师,就有那么巧的事,他去一次德国,格林德沃就逃了?西弗勒斯,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怀疑他带着的那个女孩根本不是巫师,而是魔法生物!”
看着越说越笃定的卢修斯,斯内普忽然觉得自己连喷毒液的耐心都没有了。
“撤除所有跟踪监视的人,然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卢修斯!”
铂金贵族沉默一阵后,忽然问:
“那个小姑娘是蛇怪吗?”
斯内普一个踉跄,险些把手里的水杯失手摔进了坩埚,他扭过头来,用极其复杂的表情注视好友。
“到了冬天会保持一动不动睡觉的魔法生物虽然不少,但是你上次给我的那个护身魔法物品我检查过了,除了能反射光线什么用处也没有,上一学年才发生的事情我不可能忘记,西弗勒斯,蛇怪没有死对吗?”
卢修斯以指尖撑住下颚: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那个巫师到底是谁?”
同样的疑惑也正纠结着伏地魔的这块魂片。
回魂石戒指从袋子里拿出来以后就被放在一张雕刻精细的桃心木小桌上,旁边放着镶嵌翡翠与珐琅的花瓶,长长的瓶颈里插着一株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的铃兰,偶尔他也会看见一两个非常畏缩的家养小精灵出现打扫房间,不过通常情况下它们都不敢进来。
这些家养小精灵全部穿着马尔福家族纹章的茶巾,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主魂到底怎么了,他无从判断,面对这种疑似反叛的迹象,他根本就不用想马尔福的立场,那个家族总是能找到最有力量的那方来保全家族。
这个不知道来历的巫师,的确很强大。
坩埚里总是翻腾着各种颜色的魔药,而那个巫师,显然是他见过最有能耐的魔药大师之一,在处理魔药材料时使用的是最古老的手法,但是精确得根本不需要称量。最让他心惊的是那些魔药材料,全部涉及到灵魂魔药与复活的必需品,还有那随手一丢就是无杖无声的黑魔法,就算只是为了清洁桌子。
魂片可不敢相信自己是魂器的事情没被发现。
那么不惜自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