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才能够让冷云浩收手,你知道的,就说出来吧。”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急于想要知道解决的办法啊。
“方逸尘,看来你真是不喜欢用脑子的人啊,活该被冷云浩欺负。”男人嘲笑一般的看着方逸尘,而后低下头,将目光再次落到别处。他越是这副样子,方逸尘便越是想要知道真相。
“你知道冷云浩最在乎的是什么,而他在乎的东西恰好也在你的手里,这是你要挟他的最好砝码,难道你不会利用吗?”男人诡异的看了方逸尘一眼,他这次算是终于明白了。
“你是说苏洛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将苏洛颜牵扯进来。”方逸尘终于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他是希望方逸尘能够利用苏洛颜来控制冷云浩。
但是,就算他知道苏洛颜与冷云浩两情相悦,他也不要使用这样龌龊的伎俩。他不会拿苏洛颜去要挟冷云浩,不会去做这样冒险的事情。
“既然你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那就不要怪我没有帮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男人说完,一脸不高兴的将手中的球杆扔到了一旁。这是他先前就想好的办法。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不可以。”方逸尘站在那里喃喃自语,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可以拿苏洛颜来要挟冷云浩,他知道这是一件必输无疑的事情。他不能失去了天下,还要失去美人。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现在冷云浩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只有打败他,我们才有活路。”男人点燃一根雪茄,黑暗的角落里,忽明忽暗的烟蒂在方逸尘眼前闪烁。
“不可以,你要是敢动洛颜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方逸尘眼神里露出惶恐的神情,他蜷缩的手指自然成拳,虎视眈眈的看着男人,却是少了一点凶狠的霸气。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只病猫怎么成老虎?”男人吐出了一口气,盯着方逸尘,带着不屑的口吻说道。
病猫?原来在所有人眼里,他不过是一只病猫而已。他堂堂正正的方氏集团的老总,却只是得到了别人表面的尊重和附和。他没有进入到任何人的心里,没有得到旁人真正的认可。
他自己清楚,从接受公司到现在,他真的是一事无成。难怪男人如此嘲讽他。他只是看了男人一眼,拖着疲惫的身体便朝外面走去。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来考虑,要么牺牲苏洛颜,要么牺牲公司,你自己选择。”男人的话在他背后响起,这是鱼与熊掌的取舍,哪一个,他都不愿意放弃。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所有人都将最为难的事情推到了他的身边,希望他能够想出解决的办法。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也处于茫然的状态。每一次化险为夷,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他起初不过是为了守住苏洛颜,现在却要拿她当做要挟的筹码,他做不到。
就算她从未爱过他,就算他心里想的一直都是那个他最恨的男人,他也要她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他那么爱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的东西,她难道不应该在他身边守候一辈子吗?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方逸尘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第一次觉得自己茫然的如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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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集团发起的反-攻,对于方逸尘来说,算是致命性的打击。他原本没有想过要这么快的就采取行动。他想着,总要等苏洛颜安然的从医院里出来,总要让他心爱的女人开始步入正常的生活。但是,那一刻,似乎是太慢了一些。他害怕自己继续等一下,那个女人会在不幸福中继续逗留下去。
他期望别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不一定会按照他的预想那么发展,他只能够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那个能够给得起她幸福的男人。他知道,苏洛颜对他一定还有情意,他只想着,能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和快乐。
这一日,马郎在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了方逸尘,他站在路边,一脸落寞的样子,他的身后,是某高档会所。这一幕,他并没有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苏若琳看到。
他是做警察出身的,自然知道这样的会所意味着什么。现在苏洛颜还在医院里躺着,他却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他只是深深的望了方逸尘的背影一眼,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将苏若琳送到了医院,他便寻了个借口离开。驱车到这家会所前时,方逸尘已经离开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里面走去,却不想在二楼的时候,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
男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叼着雪茄烟,幽深的眼眸一望无垠。他对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陌生,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好在男人没有看到他,他们就隔着那样一段距离。马郎锐利的眼眸盯着男人的侧脸,他知道,即将有一场恶战快要上演了。他是一个逻辑性非常强的人,知道一直与方逸尘联络的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在美国无恶不作,苦于他都能侥幸逃脱,这才使得马郎不能够将他绳之以法。他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没有抓捕一个人的权利。但他想到要提醒冷云浩一声。
马郎从会所里推出来,开车径直朝天翔国际驶去。这个时候的天翔国际,应该是下班时分,但是他知道,像冷云浩那样严谨的人,一定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