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公馆小男人也冲出来,死死抱住欲走的兵哥哥,“小哥儿,来嘛,去我们的青松小馆坐坐。我们虽然是男子,可也不比他们花满楼的女子差,我们青松的小哥儿们个个能歌善舞,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啊~哪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精瘦的小腰又韧又有力道,保您玩得舒服,玩得过瘾!”
这话说得花满楼的姑娘们顿时不高兴了,牙尖嘴利的几个姑娘们,叉着腰就骂:“呸!你一群没脸没皮的兔儿爷,尽诋毁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你们哪里比我们好了?我们花满楼的姑娘腰肢软得能扭成麻花儿,胸脯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儿往男人腰上一圈,简直就是能飞上天!你们这些兔儿爷有什么!尽说些瞎话!”
浪荡下流的话说得那些兵哥哥欲火难耐,他们这些人在营里生活,周围一遛水儿的男人,难得见着一回水嫩柔软的女人,如今被这些浪荡的妓子贴着身子这么一撩拔,那欲火就像猛兽出炉似的,哪还记得起要去救主啊!
就连任重远也被花满楼最风骚最俏丽最美艳的头牌给勾进盘丝洞了,那头牌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弄得任重远甘愿死在她那水洞里,哪还记得他爹长什么样儿啊!
左等右等,都不见儿子带兵前来,任颧禾的脸黑到极致。张月鹿盯着任颧禾,嘿嘿奸笑两声,与亢金龙一人一边,推着两扇厚重的大铁门缓缓关上!
哐当一声!厚重的两扇大门阻隔了外面一众百姓的视线,也阻隔了衙门内众人的视线。
蔡庆与穆盐亭面面相觑,这是做什么?!
不同于两人的惊疑,任颧禾则是心慌,看着缓步走来的呈以墨,惶恐不已。他惊惧着脸缓缓后退,“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本相可可、可是朝廷命官,一、一品大员,你……”
呈以墨停住脚步,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道:“左相大人何必惊慌,本宫是不会对你做什么!”
闻言,任颧禾顿松口气,可那口气还未松完,就见呈袭那厮突然从呈以墨背后跳出来,笑得一脸得瑟道,“可是本王会对你做些什么!”